“尔等可要想清楚了!今天这里的一切,都是尔等一手促成,我们村的村民都是人证。
如果我告到县衙,你们轻则丢差事,重则下大狱,想必诸位,都是熟读咱大禹国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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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儿也很慌,她根本不了解大禹国法律,只是诈一诈。
众人一听顿时慌了,有个人反应过来连连道歉:“姑娘,我们也是被他蒙蔽,今天多有得罪了,这是药费”
说着从兜里掏出5两碎银,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掏钱,随后托起地上的俩人迅速离去。
这时村长媳妇和何村华一家赶紧上前安抚孩子,查看伤势,有好心的村民也上前帮忙,把几个受伤的人抬回床上。
王修成看着官兵离去,也准备悄悄跑路,被王老三和木头逮住,木头正欲出手。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告诉你们,我可是秀才”王修成嘶吼到
眼看着拳头要到他脸上,王婉儿把他往后一推,他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
“哥哥,你以后是要考取功名的,打人这件事还是我来”
随即又抓紧王修成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拉起来,问道:
“说,谁给你的胆子?你一个秀才难道不知道?打杀亲生父母,告到县学,你会被葛掉功名!还是说有人给你撑腰,说……”
此时王修成已经战战兢兢的,心里害怕极了,嘴上还是强硬道:“我是你大伯,你想干什么?你一个丫头片子这样凶悍,以后谁敢娶你!”
闻言王婉儿看向院外的村民,“呵,”一脚踩在他小腿上,只听‘’咯嘣‘’一声。
“嘶,我都觉得疼”
“咦,这丫头可真狠呀”
“可不是,刚才一脚将人踢飞,以前咋没发现她力气这么大?”
“听说是在山上救了个老头,那老头是个世外高人,传了些功力”
“这么凶悍,咋嫁的出去?”
“你别说,刚才那两脚看着可真得劲”
“王修成可真不是个东西”
“就说他克老王家了,你还不信”
“这丫头可真虎呀,以后可得离她远点”村民们小声的议论着。
“啊……啊……啊……我的腿,你个贱人,你放开我……”王修成怒吼道。
“说,幕后之人是谁?再不说,把你另一条腿也踩断”此时嚣张王婉儿已附身。
此时,胡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看了几人一眼,便被余氏带进了屋子。
王修成终于受不了了,小声说道:“我告诉县丞,将点心方子奉上,他说当上县令后,便许我县丞之位。”呵,你想跟县丞斗,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听到答案后,王婉儿直接给他脖子一个手刀,他晕了过去。
胡大夫为众人诊治后擦了把汗:“其他人不要紧,都是外伤,修养几日即可,我留下药膏。
倒是两个老人,气结于心,怒火攻心,须好生静养,不可再费心神,丫头,找人送我回去,顺便抓药。”
“哎,谢谢胡爷爷”
随后王老三驾着牛车随胡大夫去县城,孩子们被安抚着睡着了。
刘氏看到大女儿和大儿子后鼻子一酸:“婉儿,我看到王修成带人闯进院子后,便把碱水全部倒进水缸,胡麻油塞到锅灰里了,他们翻厨房应该没发现”
“娘,你怎么这么傻?你身上这鞭子是不是那时被打的?抢了就抢了,没有配方他们也做不出来。
娘,答应我,任何时候都要记得,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好,好,好”刘氏拍拍她的手 。
“妹妹,你放心,我会好好读书,一定会考取功名”
木头此时手攥成了拳头,没有人知道他看到家人被打伤时,心里有多害怕,害怕看到家人的尸体,自己却无能为力。
一个小小县丞就敢如此嚣张!他要站在权利的最高端,成为家人的一把大伞。此后木头在黑化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王婉儿则想的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县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家里的安全问题,最好是买几个会功夫的人,她不可能时刻保护在家人身边。
此刻另一边村长和王家族老们,正在商议今天的事情,王修成也被带走,放在一间空屋子,不过没人给他请大夫,他还昏迷着。
“哎,这王修成,我看就是个祸害,不能留族里了”
“他可是个秀才,我们族可就这么一个秀才”反对声音响起 。
“秀才又如何?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人,说出去恐污蔑了我王氏一族”
“可是他说他是奉县丞之命,我可听清了”
“呵,鸡鸣狗盗之辈,一丘之貉”
“哎,那就等王嫂子醒了再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