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乖徒儿,师父问你件事。”白头童翁对身后的钱满粮道。
“您问吧,师父。”钱满粮乖顺地回应。
“上次玉儿不是说要成亲吗,她后来怎得又跑来乢山,问她也不肯说。”
“呵呵……师父,师姐可是闯了祸跑回您这避难的,所以她不肯告知您。”
“我就说嘛,这臭丫头,怎好好又回来了。她闯什么祸了?说来为师听听。”白头童翁很是好奇,虽然知道萧红玉闯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师姐成亲那夜,将新郎打了,并留书休夫。”钱满粮将萧红玉成亲那日的事,一五一十说与师父听,末了,也语带赞赏地道:“我觉得这次师姐做的很对。”
“好好好,打的好,玉儿这次,为师要好好夸夸她。”白头童翁实力护短,直呼:“痛快……”
“师父,我自作主张将师姐的俏娘子放生了,我想师姐一会找不到俏娘子,定会跟了来。”钱满粮告诉师父,自己半夜起来,偷偷将那两只俏娘子放走了。
“嘿嘿……咱们师徒真是心有灵犀,为师也将臭丫头的丹药全带走了。等她起床,看家徒四壁,定要气得追来。走走走,乖徒儿,我们走快些,别被臭丫头太快追上……”
师徒二人,心情愉悦,加快脚步,顺着洞道,下了乢山。
钱满粮到农家取了马,扶师父上马,将师父的行囊挂在马后,赶往僮县县城。
乢山离僮县县城,要四十余里路,师徒二人紧赶慢赶,在午时到的僮县县城。钱满粮找到周家山庄名下的酒楼,要了一匹快马,吃过午饭,稍作歇息,便双双上马,往下一站赶去。
酉时中,到的一个叫离予的镇上,钱满粮怕师父奔波劳累,忙寻了一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店家小二,将钱满粮与白头童翁的马匹牵去后院马厩补给。
钱满粮背了师父的行囊,放到房中,恭敬地问师父:“师父,您想吃什么?徒儿去外面买了回来,可好?”
“不用,为师与你一起出去吃,顺便也看看这离予镇夜景。”白头童翁童心未泯,率先出房去。
师徒二人出了客栈,往街上去。
“这个离予镇,为师去乢山时在这住过一宿。这是个小镇,街市却很繁华,夜市人也多。”白头童翁小兴奋地在前头往闹市急走。
钱满粮口里应和着,笑着跟随在白头童翁的身后。
到的一外小饭店,白头童翁一刻不带犹豫地拐了进去,眉飞色舞地道:“这家的黄豆焖猪脚,着实是好吃。”
“师父,您来吃过?”钱满粮随着师父,在一张空桌边坐下。
“当然吃过,不然怎知好吃。”白头童翁有些迫不及待了,用手摸了一把嘴边快馋出来的口水,招手对店小二叫道:“小二,来。”
“来了,客官。”店小二似在强装笑脸,迎上来,躬身问:“客官吃点什么?”
“将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黄豆焖猪脚来两份,再来个豆腐包肉,一个米酒呛鸭掌,一个素菜一个汤,两碗白米饭。”白头童翁熟练地报出菜名,催促道:“叫厨子做快些,我饿了。”
“客官……”店小二愁苦起脸,一副不忍扫了客人兴致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