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们奇怪地看着贾东旭。贾东旭感到快要哭出来了,觉得这事真是太倒霉了。为什么每次他这么背呢?
贾东旭一咬牙,猛地跪在地上:“师傅,我……我对不起大婶。”大婶脸色铁青,别过头,不愿意看贾东旭。
易忠海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目 ** 杂地说:“东旭啊,这事……”
贾东旭毅然抬起头:“师傅,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钱,我们家出是应该的。”“不谈我妈把大婶气成这样这件事。”
“单单说大婶是我的师娘,我做徒弟的孝敬师娘也是应当的。”易忠海听后眼神更为复杂了,毕竟他真的对贾东旭有了很多感情。
要是一切放弃还真有些舍不得。此外,贾东旭的说话方式很讨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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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么说,他是徒弟,孝敬师娘也是自然之事。这不就是间接告诉易忠海:为你们俩尽孝,也是我的责任。然而,经过今天这一幕,易忠海仍然有所犹豫,因为贾张氏实在是闹得太厉害了。
想到这里,不禁考虑起,自己年纪这么大,未来若身体不便时,若贾张氏仍活着,她肯否答应让东旭养他们俩呢?
到那时,若贾张氏从中阻挠,贾东旭究竟会听易忠海的还是贾张氏的?毕竟贾张氏毕竟是他亲生的母亲。那么年老无力的易忠海还能不能让贾东旭顺从他的命令呢?
这一刻,易忠海思考了许多问题。他眼前不断浮现刚才的场面,曹光背着大婶奔跑,以及何雨柱与许大茂拉车送大婶来医院。
这些情景再和贾东旭日常行为对比之下,让易忠海开始失去了信心并且有些动摇了。
注意到易忠海的变化后的复杂情绪,贾东旭立即紧张了起来。随即咬着牙齿说道,“师父,您一向对我关怀备至,并且传授我做人道理和手艺。”
“我父亲去世较早,因此在我眼里,您就如同父辈一样的人。所以您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亲生的父亲。”“师父,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义父”。
“以前的一句古话怎么说来着的,三大爷我知识有限,您可得给我提提点啊。”贾东旭焦急的眼神投向了闫埠贵。他是无法不去担心的。
没了易忠海做他的支持者,他自己在轧钢厂里如何混?再说易忠海不帮忙还好,但如果他反过来给他设陷……
那么,在四合院里,贾东旭都无法继续生活了。
贾东旭深知易忠海的手腕强硬;一旦与贾家关系破裂,易忠海绝对想方法对付他们的贾家,并绝不再留下一点可能的问题源头。
此时处于犹疑状态中的易忠海,突然间听见贾东旭提出认自己当干爹的事情,一下子心情大为振奋。这种关系如果成立,那么未来的一切……
想到将来老来的场景,易忠海不由得露出笑容。
闫埠贵看到易忠海的反应便清楚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闫埠贵看着满脸期待的贾东旭,装作沉思,眯起双眼,忽然脸上一亮,说道:“想起来了!”
“就是这句话,这样表达的。”“公若不弃,布愿拜为义父。”
贾东旭恍然大悟,跪在易忠海面前,激动地喊道:“对对对,就是这样。大爷,公若不弃,东旭愿拜为义父。”
易忠海表情激动。
贾东旭跪在那里,接连磕了三个响头,直接把易忠海砸得晕头转向,愣住了。
当爹了?
易忠海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就这样当爹了?这是一辈子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别说易忠海了,就连床上躺着的大妈看到叩首的贾东旭,眼神都波动了一下。
大妈心中的怨气和怒气减少了许多,她多么想要一个儿子啊。
院子里其他人的目 ** 杂地看着贾东旭。真是高,非常高明啊。
贾东旭这一招实在厉害,直接命中了易忠海和大妈的心病。刘海忠也颇为感慨:这孩子还挺机灵。
事实如此,易忠海和大妈这次真的被贾张氏伤透了心。特别是大妈,差点就被贾张氏害了。
按常理来说,两个人要么断绝来往,要么就应势成水火。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贾东旭竟然用了这一招“义父在上”,局面立即得到了扭转,轻易赢得了易忠海的信任。
这一招,真是太聪明了。贾东旭抬起了头,叫道:“干爹。”
易忠海嘴唇颤抖着,本不想承认贾东旭这个干儿子,但……贾东旭实在是太直接了,太孝顺了。
易忠海匆忙扶起贾东旭:“好儿子,快起来。” 贾东旭心中欣喜若狂,裂开了嘴笑着,结果,门牙掉了两颗,咚的一声响。
门牙在地上弹了几次,竟蹦起来,最终掉进易忠海的鞋里。贾东旭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易忠海一脸疑惑:“是什么东西?东旭,你的门牙呢,是不是……”贾东旭勉强笑道:“哈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