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凝听后,白了他一眼:“安宁的宁,安宁的宁,什么阿凝的凝,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个奇怪的姓!”
宁殊同听到这话,立刻撅起了嘴,不服气地嘟囔道:“阿凝的凝和安宁的宁不都差不多嘛,干嘛这么较真啊。”
沈初凝无奈地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你可是个大夫,大夫做事最讲究严谨了,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差不多就得了呢?”
宁殊同耷拉着脑袋,仿佛一只做错事的小兽,被沈初凝训斥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沈初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
她微微叹了口气,“我会让周二哥搬走你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需要留多少提前讲清楚。”
宁殊同听到这话,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下意识地往椅子里缩了缩,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的房间已经变得不干净了,我害怕……我要住在阿凝的院子里,这样我才能安心。”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沈初凝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宁殊同却倔强地抬起头,“大夫面前无男女之分,我现在已经是一名大夫了,这些规矩对我来说并不适用。”
沈初凝不屑地撇了撇嘴,“就你?连看个风寒都要翻医书去找方子,你还敢说自己是个大夫?”
宁殊同一听,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沈初凝。
沈初凝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沉思片刻,然后开口说道:“我一会儿让翠微再收拾座空院子出来,你搬过去。你要专心研制解药。周二哥还等着那药出海呢,我们不能耽误时间。”
听到沈初凝终于答应给自己准备新的住处,宁殊同的脸上瞬间挂起了灿烂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一般温暖。“就知道阿凝最好了,那我要离阿凝近点的院子。”
沈初凝斜睨他一眼,“少跟我贫嘴,赶紧把解药做出来才是正事。”
宁殊同:“阿凝会跟着出去吗?”
沈初凝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晓,到时候再看情况。怎么,我去不去对你制药有什么区别吗?”
宁殊同小声嘀咕,“阿凝要不去的话,我就多放点黄连。”
沈初凝叹气,“别为了报复周二哥,耽搁了正事。”
宁殊同:“黄连有清热燥湿、清火解毒的功效,最是对症了。”
沈初凝:“……行吧,你开心就好,只要有效果,别吃死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