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是啊。我主子是整个苍玄都闻风丧胆的魔尊诶？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啊。”他居然意外的承认得很干脆。

陆统若有所思的试探：“寄禅看起来就像正派的人。”

“啊？寄禅法师……”祁森然挠了挠头，“他其实比较特殊，他以前从不参与什么派系之争，一心只有他的信仰，就是成佛大道。后来他为了成就更好的修炼境界，不得已开始融入凡尘俗世，加上主子变成了他的师妹，让他感受了世间万物的情感，他的心才从一心礼佛变为了悲悯凡人。”

“再后来，苍玄出了件大事，法照大师死了。就是主子和寄禅法师的师父，他是为了保护主子死的。不过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主子一夜之间堕了魔，这么多年，寄禅法师就一直陪着她，从没离开过。”

“没离开过？苍山那场他也在？”

“啊，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陷入沉睡了。但是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他应该是不在的。不然以他的能力，肯定不能让主子自爆还掉下悬崖。”

祁森然知道的信息太模糊了，陆统不能从中抽取太多有效信息，苍玄太大了，又实在是过去了太久，发生的很多事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偏偏就是旁人的这三言两语也足以拼凑出程禾痛苦的大半人生。

“所以其实姐姐原来是禅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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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主子是正常灵力修炼者，走的是成仙大道。只是拜在法照大师名下了，法照大师就带了他们俩师兄妹，偌大一个灵山，就三个人，还有我这棵树，当时真的特别快乐。”

往事如同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去不复返，提起来就要嘤嘤嘤了。

陆统的眼神变了。

糟心。是他没有参与的过去。

陈烬打断了这个话题，他怕听得太多会被灭口，“都放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告诉程小姐，继续赶路吧？”

“行。”

他们回来的时候程禾和寄禅正蹲在树上往底下看。

祁森然莫名其妙，“主子，你们在树上干什么？”

“捡漏。”

“阿弥陀佛。我们在收尾，把你们没毒死那些一个个处理掉。”

好一个杀人于无形，配合神默契的团队。

足足两万人，被五人团灭。

果然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武力和它并排第一。

高丽基地派来偷袭的这一批是由两个异能者带队普通人组成的队伍，一半的人都死得猝不及防，一阵风过就失去了知觉，甚至来不及给自己人发信号。

个别异能者挣扎着爬起来放了个信号弹，没两分钟，又倒下了。

程禾没有拦，揣着手看着它上天，然后炸开。

寄禅疑惑，“不阻拦吗？”

“不拦，就吓唬他。我们打一个放一个，让他们后方坐镇的吓死。”

“不怕打草惊蛇？”

“怕什么？这是华东和其他基地的战役，与我何干？”

祁森然脑袋转得飞快，他秒懂，“懂了，等下出去砍人我就先自我介绍说我是华东的。”他伸出腿学着江湖人士摆了个动作，“在下华东小祁，请求一战！”

陈烬也跟着他闹，“那我是横本一烬。”

“啊？？”祁森然瞪大眼，“你怎么比我还卑鄙！那我是老鹰基地的……不是，老鹰基地的人都咋取名啊？”

陈烬给他出主意：“你就叫沃斯尼·叠。”

“……陈烬，你好有才华。”

“过奖过奖。”

俩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