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睿明天就要出发去北边交战地。
今晚,他在宴会厅大摆宴席,款待陆炎和云悠悠。
虽然吃饭的只有他们三人,但光菜式就准备了一百多道,与宫宴规格无异。
现场还有歌舞姬弹琴跳舞助兴。
席间,慕容睿以感谢陆炎对他的精心诊治为由,一连敬了他好几杯酒。
从一旁酒架上拿起一壶酒,又给陆炎倒了一杯,道:“师父,你再尝尝这酒,这是15年陈酿琼华露,和方才咱们喝的十年陈酿是不是又有区别?”
云悠悠见陆炎面色已经开始泛红,忍不住瞪了慕容睿一眼,警告道:“王爷,你莫要再劝酒了,当心师父又喝醉。”
“好,本王听王妃的,再不劝酒。”慕容睿假装答应,随即又碰了碰她的胳膊,同她商量道:
“悠悠,师父他老人家还没尝过15年份的琼华露,就让我陪师父喝最后一杯,行不行?”
今晚为了让陆炎喝尽兴,他早已派人搜罗来数十坛北国琼华露,各种年份的都有,一一奉到陆炎面前,供他品鉴。
15年琼华露陈酿,酒的颜色略带淡黄色,一倒出来,香气四溢,确实是好酒。
云悠悠见陆炎也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只得妥协,“那行吧,就一杯,可不许多喝,这酒一看就烈得很,当心喝醉又头疼。”
慕容睿很高兴,忙端起酒杯,和陆炎碰了一下,“师父,请。”
“请。”两人心照不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炎赞道:“唇齿留香,不愧是15年陈酿。”
“那是自然,本王听说师父喜欢琼华露,特意把各种年份都搜罗回来了。”
他扫了眼酒架,悄声对陆炎道:
“师父,其实15年不是最好的,本王还从父皇那弄来一坛30年陈酿琼华露,估计是市面上仅存最老的一坛,只此一份,你要不要尝尝?”
“我还只听人说最好喝的是30年陈酿,但从未见过,没想到真有!”陆炎听得两眼直冒光。
慕容睿故技重施,再次从云悠悠那争取到敬酒的资格。
30年琼华露陈酿一下肚,陆炎直接沦陷了,拿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好几杯,云悠悠拦都拦不住。
陆炎毫无悬念,喝得酩酊大醉。
慕容睿亲自搀扶着他,和云悠悠一起将他送到金玉院西厢房。
把陆炎弄到床上躺下后,云悠悠弯腰拉过床边的被褥,帮他盖好,忍不住抱怨道:
“王爷,都怪你,又让我师父喝醉,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又得头疼。”
由于是弯着腰,她又薄又直的美背和盈盈一握的纤腰曲线一览无余,慕容睿站在她身后,看得热血沸腾,眼里满是索取的欲望。
强压住心头欲火,佯装淡定安慰道:
“无事,毕竟是30年琼华露,只是当时头晕一下,明天起来不会头疼的。”
“但愿如此。”云悠悠帮陆炎盖好被子,站起身,对慕容睿道:
“走吧,王爷,我帮你去施针,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就不用施针了,明天你便可以安心出征北伐了。”
“好,那走吧。”
两人来到慕容睿住的卧寝。
屋里烧有地龙,一点也不冷。
慕容睿正准备像从前那样,脱掉身上的衣袍,云悠悠制止道:
“王爷,不用了,今天最后一次施针,只需要把腿部经络打通,让腿里残存的余毒日后好随着体液排出,以免留下隐患,不用再脱衣服,只需把裤腿卷起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