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炎正好也喝嗨了,欣然同意。
慕容睿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两人背着云悠悠,心照不宣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就这样,陆炎毫无悬念被他灌醉。
慕容睿命两名侍卫将陆炎搀扶着,护送回了金玉院西厢房。
按事先拟定的治疗计划,今晚就要开始为慕容睿施针,陆炎醉的不省人事,施针任务只得云悠悠单独进行。
卧寝的地龙烧的很旺,房间内温暖如春,慕容睿躺在他那张金丝楠木雕花大床上,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任由云悠悠在他身上插满金针,心里熨帖无比。
唇角忍不住直往上扬。
云悠悠纤手控制着金针,在他身上各个穴位捻转,见他笑得贱兮兮的,咬牙道:
“王爷,都说了我师父年纪大不胜酒力,你还要一个劲给他灌酒,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千杯不醉,这下好了,又把人喝高了,明天起来肯定会头疼。”
“抱歉,本王也没想到,陆神医酒量居然这么差,本王也是一片好心,想着他远道而来,定要多尽一些地主之谊,谁知好心办坏事,下次再也不敢了。”他道歉的话张嘴就来。
云悠悠没好气睨了他一眼,“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我哪敢啊。”慕容睿见氛围不错,开始得寸进尺,
“对了悠悠,你上次不是准备用那块红色喜帕绣香包吗,绣好没有呢,本王还等着用呢?”
云悠悠正在用金针刺激他身上几个关键穴位,没多想,随口道:“我好像没说绣香包是要送给你吧,你问这个干嘛?”
“呵”慕容睿轻笑一声,揶揄道:“本王是你的夫君,你绣的定情香包,不送给本王,还打算送给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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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悠悠愣了愣,诧异道:“什么定情香包?”
“你是不好意思还是在装傻?”慕容睿道:“待嫁女子绣红色香包是送情郎,已婚女子自然是送夫君,这不是咱们南靖家喻户晓的传统吗,你难道不知道?”
“你说什么?”云悠悠头回听说这种事,“红色香包居然还有这种意义,我……我不知道啊!”
心里暗道糟了,前几天收到宇文战的密信,他交代完正事后,还特意提到上次欠他的那两只香包,问做好没有,他说自己所在的军营这个季节还有蚊虫,如果做好便交给松鹤,让他安排人送到他手上,他急需要香包驱蚊虫。
云悠悠恰巧趁空闲又做了两个造型稍微好看一点的香包,便随手给了松鹤。
松鹤办事效率极高,这会估计宇文战已经收到。
虽然他应该也不知道红色香包的意义,但此举着实太暧昧,容易引人误会。
云悠悠决定晚些给宇文战写一封信好好解释一下。
慕容睿仔细观察云悠悠的表情,发现她好像确实不清楚红色香包的意义,趁机提要求,
“云悠悠,本王身为你的夫君,竟到现在还没收到你亲手绣的红色香包,这可有点说不过去,你必须绣一只给本王,不然我明天再把你师父灌醉。”
“你再敢灌醉他试试……”云悠悠一根金针正好扎在慕容睿的穴位处,她稍一用力,那处位置顿觉刺痛无比。
“快停手,你这女人,难道想谋杀亲夫不成!”慕容睿吓得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