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道:
“主子,你方才没看错,确实还有人躲在矮墙后面。”
云悠悠被他提溜起来,正好看到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尸体,忙惊恐解释:
“那个,大侠饶命啊,我……我只是个过路的郎中,不是……不是和那些黑衣人一伙的。”
“郎中?”青年男子愣了愣,看了看她的穿着和身上背着的医箱,把目光转向小巷深处的男子,
“主子,看样子,应该只是个过路的郎中。”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看看。”
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身形高大,一身玄衣的男子。
他的脸正好隐在阴影里,云悠悠被人挟持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子脚上穿的一双烫银麂皮靴子,玄色锦袍下摆,腰间系同色系金镶玉腰带,看穿着,定是非富即贵。
这男子身上自带一股杀气,云悠悠甚至不敢看他的脸,忙道:
“公子饶命啊,我……我真的只是个郎中,我不是这帮人的同伙,只是路过。”
因为太紧张,她都忘了压低自己的声音。
扮男装时,为避免穿帮,她说话时都会刻意压低声音。
“郎中?”玄衣男子听到她的声音,略显疑惑。
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还挟持着她的青年男子面前,捏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待看清她的脸后,玄衣男子声音里明显带着讶色,“你……是云悠悠?”
“啊,你认得我?”云悠悠也吃了一惊,忙定睛看向玄衣男子,迟疑道:
“五……五殿下,怎么是你啊?”
玄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望月楼请她吃过黑松露糕的北燕国五皇子宇文战。
高寒闻言,忙松开对她的钳制,也吃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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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妃,怎么是你啊,而且,你……怎么一身男子打扮出现在这?”
云悠悠在心里暗骂今天真是出师不利,第一天出来干活,便露馅了,讪讪道:“这个……说来话长。”
高寒在一旁处理躺了一地的杀手尸体,宇文战和云悠悠站在矮墙处说话。
他扫了一眼云悠悠的穿着,“你平日行医便是这般打扮?”
“是啊,这样行事更加方便。”
“你穿成这样,这么晚还没回去,一个人在小巷里里闲逛,若被睿王知道,他不会有意见?”
“欸,什么叫闲逛啊?”云悠悠睨了他一眼,解释道:
“我刚准备抄近路去后街那家药房买点药材,不是闲逛,况且我回去走的又不是王府的正门,慕容睿那厮怎么可能发现。”
听到她称慕容睿为“那厮”,宇文战心里没由来一阵高兴,看样子,她应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