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开始动作的众人都停下了脚步,诧异的看着被揍的连连求饶的弗拉梅尔
“一个叛徒,也配在学校里享受着副校长的待遇?把他和那个叫什么芬格尔的人都关进冰窖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放出来。”贝奥武夫盛怒中甩出一张黑色的卡,那是学院中最常用的权限卡,而黑色也只比白色低一个等级,除非是Eva的底层逻辑,或是校董会的投票放他们两个出来,不然是谁都没权限放他们出来的
“对了,巴西舞王那件事暂且不用管,先让他闹腾一阵子吧。”贝奥武夫冰冷的说,仿佛诉说着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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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楚子航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现在是清晨时间,按理说这个点楚子航早就应该醒了,但他今天很反常,没有刷牙洗脸,而是一直躺在床上翻身
芬格尔挠了挠露出的肚皮,砸吧着嘴像一头猪一样又翻了个身接着睡
楚子航有点忍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拳头砸到床檐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芬格尔被吓了一跳,从床上弹射起来,头却撞到了上铺的床沿
“啊!痛啊!太痛了呀!”芬格尔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捂着头在地上跺脚,吼声简直要刺破整栋楼
而楚子航还没有理会发癫的芬格尔,而是自顾自的收拾着包袱
“你要干嘛去?这可不兴造反啊!你难道忘了那些造反的人最后都会被皇帝镇压吗?古人一代一代用血的经验告诉我们,这些道理你懂不懂?”芬格尔跑上前制止了楚子航,苦口婆心的教育
“往日本邮寄点东西,当他收到之后,我楚子航与他再无关联,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楚子航平淡的说,但语气之下是难掩的悲伤
“喂喂喂,你这样显得我像个白眼狼,能不能稍微配合我一下?什么在无瓜葛,说的你俩好像要生死两别了似的。”芬格尔大喊大叫,但他忽然愣住了,他眼睁睁的看着楚子航藏在床底的村雨拿了出来,放进那个包裹里,最后郑重的合上了口袋
“你……不会要把这个刀送给他吧?”芬格尔小心翼翼的试探,在他以往的认知里,楚子航不管干什么事都会把这柄刀带在身边,跟他老婆似的,结果现在却要把自己老婆送人?
“如果有可能,让他回来吧,独自一人对抗秘党太不可取了,我会用我狮心会会长的身份保下他们。”
芬格尔知道楚子航最后这句话是在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别说狮心会,就算学生会和狮心会原地解散,也不可能保下路明非和绘梨衣这两个叛徒
“我知道……我只是跟他做个告别。”楚子航的眼神锋利如刀,刚才流露出一点的悲伤情绪,也被他隐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