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嫔-郑州行摇头:“不是,而是您今儿个让臣夫很惊喜,臣夫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更满足。”
上官婉君听的云里雾里的,可是累极的她只想闭眼睡觉。
“朕困了,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话刚落,她便沉沉睡去。
听见身下传来的轻微鼾声,州嫔-郑州行温和一笑,随后躺下抱着上官婉君娇软的玉身入睡。
得知州嫔-郑州行留宿龙寝殿,汪清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心心念念的人从不曾属于他,他们之间的身份相差天壤之别,他心底的想法从来都是妄想。
文贵妃-白炫逸得知州嫔-郑州行留宿龙寝殿,心里吃醋极了。
“好你个州嫔,倒挺会儿钻空子的。”
陈列看自家侧君吃醋的模样叹气:哎,他家主子就是个醋罐子。
男人吃起醋来也不得了!
上官婉君一觉睡到怜花藕荷沐香琉璃进来喊她,她无奈慢慢睁开双眼。
藕荷轻柔道:“皇上,您改上朝了。”
上官婉君依依不舍柔软的被窝,慢悠悠坐起身,光着上半身的州嫔-郑州行让开,伸手扶着她下床。
“皇上当心。”
怜花看见上官婉君脖颈间与锁骨间明晃晃的吻痕,忍不住害羞低头。
“皇上,臣婢扶着您。”
琉璃捧着新龙袍走来,沐香与藕荷拿着为她一件件更衣。
待洗漱更衣完毕,上官婉君被怜花扶着走至梳妆台坐下。
可当看见自己身上那恩爱过后的草莓印,尽管做了母亲,上官婉君依然害羞的低下头。
“给朕多打一些粉掩盖。”
藕荷恭敬点头:“是,皇上。”
上官婉君心里呕死了:怎每次疯狂过后,都是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他们一个个大男人的都没有,真是太不公平了。
州嫔-郑州行猛的打四个哈欠,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难道是皇上在心里骂我?
等身上的痕迹都被遮掩,上官婉君心下一松:还好这些都遮得住,果然做那事“受伤”的都是女人。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内,肃静的朝堂上,王太傅面露难色,已有好几个大臣询问他对女帝未婚夫的看法。
“老臣觉得他们说的都有理,不管这件事如何做,皇上怕是都会被天下人嘲笑。”
淡定从容,面无表情坐在龙椅上的上官婉君,已沉默一阵,她一直微微低眸,众臣猜想她定在认真沉思。
“众爱卿说的都有理,朕也思考良多,也让人为全公子把脉检查过,除却如孩童般的智商,他并无与其他问题,既然是先皇钦定未婚夫,那便以皇夫之名留在宫中,正七品品级吧。”
众臣一听愣了,皇上就这样同意了,不再挣扎一下?
律妃-刘海明与轩嫔-宋轩逸都愣了下。
下朝以后,律妃-刘海明三思过后还是来到御书房。
“皇上。”
上官婉君此时还未走进殿内,听见他的声音转身。
“律妃,找朕有事?”
律妃-刘海明微抿唇吐气:“臣夫确实有事。”
“随朕进去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