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孙姑娘与陈酸将木桶放下,由暗卫提了进去。星二在木门上轻敲了两下,“爷,热水来了。”他说完,便将木桶放下,转过了身。
宁王只披了一件寝衣,打开门,锐利的视线警觉的扫了一圈周围,在陈酸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一手提着一个水桶进了屋。
宁安半靠着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白嫩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细嫩的肌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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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擦洗完再睡。”铜盆中是兑好的热水,放在炕床旁的桌子上。“等天冷的时候我们再来一次。”炕床烧热了,满室都暖呼呼的。“辽东地区的人,每到冬日最冷的时候便会猫冬,床一烧热,可以在上面练字、下棋、描画,特别的舒服、惬意。”
宁安有些害羞,背对着他,“你别看我。”
“你哪里我没看过。”他伸手捏了捏宁安的屁股,“开心、生气、哭泣、情难自禁……”他从身后抱着宁安,魇足的看着她浑身都红透了。
“好了,不逗你了。”他披上长衫,推门离开。
星二与星月站在门口,星月正要与他换班。两人看到宁王出来,行礼道,“爷。”
宁王颔首,“刚才那个男人,不像是这里的人,去查查他。”
“是。”
第二日一早,孙姑娘便煮好了白粥,给小院送了过去,小院的门大敞,她便多嘴问了一句。“宁爷他们走了吗?”
星月道,“爷去温泉了。”她接下白粥,问孙姑娘,“请问姑娘家中有药盅吗?”
“有。”孙姑娘道,“要熬药吗?我来吧。”
星月摇头,“不用了。”
他们从温泉回来已经巳时过一半了,宁安困倦的厉害,缩在宁王怀里不想动。
“小安,喝了药再睡。”
宁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什么药?”
“避孕的汤药。”已经晾好的汤药送到她嘴边,“袁大夫调整了药方,去掉了寒凉的药材。”宁王一边喂给宁安喝一边道,“你才刚生产,身子刚养好,连年生育对你不好,若是你想要,咱们过三五年再生。”
离开时,宁安无意中扫了一眼屋后,瘸着腿的男人满脸的伤痕,他坐在屋后,手持着一把斧头,一下下砍着柴枝。
“怎么了?”
宁安摇头,“那个满脸伤痕的人有些眼熟。”她不知道是人有相似,还是迷迷糊糊看错了。
“像谁?”
宁安想了想,“有些像琴风阁的管事之子。”
“琴风阁?”
“就是宋家以前开的铺子。”娘曾经带她去过一次,她见过管事之子,与大哥差不多的年岁。听说原是在关东、云贵地区走茶货,后来妻死子亡,便来京中寻老管事了。
宁安突然道,“我的嫁妆中还有几块上好的茶饼,就是琴风阁的管事送的,回去要找出来。”她掰着手指算着,“给秦大人一块,青儿的老师一块,父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