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心思都不在朝政上,没什么大用处。”南陵皇一提起那这个儿子,满脸都是嫌弃和头痛,“南辙和南辕要不是朕给他们封王困住了,估计早就跑北溪来了。”
当初南辕南辙是在灵山出生。
他虽有心去讨要,可灵山不放人,回回都用各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将他打发走了。
后来一直寻子未果,好不容易相认了,这俩儿子又成了杀手,各自肩负职责。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享受父子团聚,他就无所不用其极困着了这两兄弟。
“您啊还正当壮年,还轮不到您的那些稚子操心国事。”李棠笑着宽慰,“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命,也有一代人要做的事,做父母的,只能为他们计深远。”
李棠说着无奈的摆了摆手,“其他的啊,半点管不了。”
“说的是啊。”南陵皇叹了口气,面露愁容,赞同的点了点头。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想法,也有一代人要经历的人生。
许多时候,不过是父母过于忧心罢了。
几人就这么一会儿聊治国策略,一会儿聊家常,一下午便一晃而过。
晚膳在正阳殿设宴,百里沐笙还特意派人去请了李驸马,李驸马来时做了很多的心理准备。
踏进正阳殿大门,里面鸡飞狗跳,你追我赶的,一片欢闹祥和。
倒是让他紧绷的神经一下松缓了。
他当先找到钰钥,凑上去说了好一番思念的话,又问了她的近况,钰钥都不咸不淡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着。
“夫人,许久不见,你可有想为夫?”
无迹见到赤姣来了,当先迎上去,爱不释手的抱着她,一刻舍不得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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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驸马瞧着那边,问钰钥,“他是谁啊?”
赤姣他见过了,还没有见过无迹。
“南陵二皇子。”钰钥淡淡的回应。
李驸马多瞧了几眼,这个人看上去满脸微笑,倒是挺好相处的。
雪里青正和福佑玩的不亦乐乎,一个没注意,手中刀就朝无迹和赤姣飞过去。
无迹头也不回,抬手聚力控住飞来的刀,随后手掌猛的一收。
刀顷刻间化为粉碎,吓的李驸马脸都白了。
这个看上去也不好惹!
“南辕北辙!”无迹松开赤姣,恼怒的瞪着不远处的福佑,“老子说过几遍了,宫中不能动刀!”
“大师父允准了,让青姐姐陪我练武。”福佑躲在雪里青身后,探出头来解释,说着笑着跑到赤姣面前抱着她,“娘亲,福佑好想你。”
“娘亲也想福佑。”赤姣弯腰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大师父呢?”
“大师父和二师父说事去了。”福佑笑嘻嘻的回。
福佑的二师父,是百里赫泽。
此时有宫女端了膳食来,一一摆上正阳殿早已安置好的三张桌子,随后又摆上了酒退到一边候着。
“赶紧都坐下,别玩了。”容归招呼了一声那边聚集在一起,打牌新鲜劲还没有过的一众南陵皇子。
百里沐笙一行人来时也没有特意招呼,各自落座,一顿饭吃的也是祥和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