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葱听完吓得双腿哆嗦,立马跪了下去:“小姐,奴婢绝无非分之想。”
姜雪时慢慢站了起来,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解释着:“我是说真的,程寂与我的感情天地可鉴,我时常在外忙碌怕照顾不周,你若替我照顾他,我也放心。程家虽然不是什么显贵之家,好在全家上下行事低调,与人为善,定不会亏待你!”
“小姐……”她既紧张又难受,不知如何解释,“您答应,也得程公子答应,他那样一个清风亮节之人,必定不屑要奴婢陪伴!”
“程寂也是个正常男人,也需要传宗接代,我了解你的为人,安分守己。除了你,其他人服侍,我只怕会家宅不宁。”
“小姐!”巧葱的声音发颤,再三劝阻:“您还是找程公子商量吧。”
姜雪时叹了口气,本以为她会高兴,却这般抵触,莫非她心有所属?
“你若有了意中人,且说出来听听,我也不逼你!”
“奴婢……小姐,世人都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您为何反其道而行之?”
“正因为我如此爱他,所以舍不得让他一直等着我,我多年不做闺阁女子,不会吟诗作对,不会琴棋书画,怕服侍不好。”
“小姐您是低嫁,又以公主之礼出嫁,如何要担心这些?您在外浴血奋战时,若得知夫君在家温香软玉,可会替他开心?”
单单是想到那个画面,她便狠狠的疼了一下。她定是接受不了,可是她如何顾家又顾国呢?
想到这个问题,她很是头疼,挥挥手让巧葱下去了。“日后再说吧!”
巧葱得知小姐这个心思,心里更加堵塞了。越是压抑的感情,越想要迸发而出,想要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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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孤身一人在回廊的深处,月光和庭灯看不见的地方黯然伤神,心里越想越委屈。为何她生来就是做丫鬟的命,日后也只能配个奴才罢了。
程公子是她不敢肖想的,凭他对小姐的感情,定是不屑看别人一眼。
“巧葱?”
巧葱听到熟悉的声音,吓得立马擦干了眼泪,背对着来人:“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僮贵笑着说:“我还要问你呢,我夜里查岗,怕暗卫们打盹。”
“萤烛明日就做你嫂子了,心里有些不舍,日后只有我服侍小姐了。”
“哈哈,想她就与她做个伴,一起来好了!”
巧葱不知他是何意,既兴奋又羞涩,“说什么呢?”
“萤烛嫂子做大,你做小,日后就不用分离了!”
此话一出,巧葱刚刚还燃起的希望顿时破灭,化作一股愤怒捶打着他。
“叫你胡说,你个挨千刀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能与自家姐妹抢男人吗?”
僮贵被她一顿软绵绵的拳头逗笑,边闪躲边解释,“我就说着玩嘛,你可真小气,像我哥那样的人肯定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