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州郡守的孙子,七岁读遍四书五经,十岁能作诗写词,我有幸拜读过他的作品,证明传言不虚。”
泸州与铅州隔水相望,是能解燃眉之急,只不过泸州郡守是个老古董,真能说动他一起造反?
“你看谁能为本王拉拢他?”
“这李奎人虽多才,却是个痴情种,听说他的妻子生了大病在四处求药,不如我们骗他有绝世高人在此……”
霍启东连连点头,“确实是个好法子,若他知道我们骗他,又该如何收场?”
“他人都到了铅州,还敢不从?”
“你不知这样的人通常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固执!宁死不屈!”
蒋屈坚定道:“那就将他的妻子留下当人质!眼下泰安的祭司在此,使用泰安的草药死马当活马医,若有好转岂不一举两得?”
倒是把这个人给忘了,专门用来对付姜雪时的,如果他们再敢来犯,便让元枯给姜雪时下降头。吴锋那老东西就是这么死的,她姜雪时必死无疑。
高笙那个没用的东西竟然没能接近姜雪时,害他对敌人一无所知,现在只能被动的防御敌袭。
失去孩子的杨蕊儿如同疯了一般,有仇不能报,在听到他们想利用李奎的痴情来为他们效力时,心里是鄙夷的。
她也曾遇上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可惜再也不能相见。爹娘亲手杀死了她的孩子,她此生都不愿面对他们。
为什么没人信她的话,她好想见柴油,好想离开这里!
霍启东发现坐在花圃旁的她,沉声问:“都听见了?”
“听见又如何,没听见又如何?”
“如若敢在人前胡言乱语,本王绝不留你!”
“我的儿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手段那么高明,想杀我轻而易举,怎么还不动手?”
留着她,当然还有用武之地,毕竟杨政就剩这个女儿在身边了,必要时也是一个盾牌。
“想死?没那么容易,背叛我霍启东的人,一定要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杨蕊儿这才反应过来,疯狂的冲了过来:“霍启东,你……你为什么不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杀我们的孩子!”
霍启东一把推开她:“那不是我的孩子,是野种!你杨蕊儿,不配有孩子,就是一个荡妇!”
这辈子全家人都在为他筹谋,两个哥哥无辜受累,现在爹娘和她在他的地盘等死。她开始笑了,“迟早,姜雪时都会过来的,大家都得死!”
“姜雪时?只怕她没命来!”
她做了一辈子的蠢事,直到被伤到体无完肤,才认识到一个男人的真面目。他根本就是一个恶魔,她一定不能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