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将军,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您一起配合调查!”
这事她一手查办的,必定知无不言。
到了堂前,杜冰和秦明遮没想到到了这步田地,对视一眼不知从何说起。
“秦明遮,可有冤情?”
秦明遮死死盯着姜雪时,不知道怎么就栽在她的手里。
“王大人,下官帮王爷买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天经地义的事,怎就变成贪污了?”
王大人笑问:“哪个王爷?”
“瑞王殿下!”
瑞王能拿出三百万两,他还是信的。
“你一个户部侍郎,与瑞王殿下非亲非故,怎就委托你了?而且这么庞大的数量,瑞王想干嘛呢?”
杜冰一向思维敏捷,反质问姜雪时,“姜将军,商人向来有囤粮的习惯,如若瑞王殿下想买我的粮食,而后等价格高了转让,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
姜雪时深知瑞王买的粮都用来干嘛,她也是着急抓人,忽略了这点。
王大人也看向姜雪时,一时之间,矛头也对准了她。
姜雪时冷笑一声,“是吗?从你们的谈话中,瑞王似乎不止一次购买杜家的粮食,而且从未出售过,试问这些粮食都去了哪里?”
秦明遮死咬着姜雪时诬告,“姜将军是不是有些急功近利了?下官只是代瑞王殿下买卖粮食,怎就成了贪污?瑞王的事,你也管得着?”
姜雪时又将票据呈于王大人看,“大人,票据上写得明明白白,售于秦明遮秦大人,只字未提瑞王殿下。我从他们二人的谈话中,听到秦明遮不只一次做如此大的买卖,铅州乃鹿琼的粮仓,只出不进,瑞王殿下买粮食,还得亲自去铅州取?而且这么大一笔生意,为何不亲自谈,非得交给秦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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僮贵那边以及神明组织的卧底,不知能不能一举拿下他!
秦明遮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转移话题,“王爷想怎么做是他的事,我只奉命行事。这一切难道不是姜将军下的套,故意装扮成画舫的姑娘引诱我和杜冰,就是你在逼我们犯罪!”
杜冰见状,也附和道:“杜大人,我等从未做出格之事,您不可听信姜将军一面之词!”
姜雪时笑着说:“杜冰,你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何跳水逃亡差点淹死?秦明遮亲自点的折惜姑娘,这不是我逼他的吧?杜冰船上不仅有酒肉歌舞,还有丝竹管弦!国丧期间不得奏乐饮酒,更不得享乐贪欢,杜冰是一样没听进去!”
秦明遮又问王大人,“我等虽然劣迹斑斑,却并未有贪污之实,还请王大人明查!”
王大人气得一拍桌子,“好一个户部侍郎,好一个首富杜冰,国丧期间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本官判你们二人死罪都判得!”
秦明遮没想到如此严重,随即辩解:“大人,小人只是一时贪欢喝了点酒,别的全部都没做过。如果画舫不做这些买卖,我等又岂能犯错?”
王大人听着他们诡辩已经听不下去了,“来人,将秦明遮和杜冰押入天牢,等候圣上发落!”
杜冰知道进了天牢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的父亲是为国捐躯的将军,他是杜家的独生子,皇上定不会不顾情分!
“姜雪时诬告我们贪污,为何能置身事外?”
王大人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诬告,还得等瑞王殿下回京了再说,你们本就是要被关押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