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笑了笑,扔下烙铁拍了拍巴掌。
“识时务者为俊杰,敢作敢当才为好汉。瞎老三,我虽然同情你,但是你依然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承认自己也有私心,所以一开始的劫富济贫,也变成了收一发九。
他们也需要生活,习惯了掠夺,便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雷孟知为了防止被骗,同时带了两个人带路,他们也怕死,断不敢踩到机关。
“此处机关是地刺,左右左左右右右左右左。”
第一个机关虽然麻烦,但是应该难不倒那么多人才对。
林放命人搬来石头,将机关先一个个毁掉,防止记不住的人掉下去。
此后便是提前埋伏在上面的人推下的火滚草,左边设有弓箭手埋伏。
这些林放未雨绸缪,有盾牌抵抗,并且有善骑射者击落三丈高的滚球手。
看着昔日的兄弟被杀,矮凳子心有不忍。他是叛徒,是惧怕死亡的懦夫!
直到大军进攻到寨子里面,妇孺孩童的惨叫声无数,林放一声令下:“只需活捉,不准伤人。”
看着牛羊悠闲的在山坡上吃草,鲤鱼在池塘里嬉戏,纵使炎炎夏日,那山涧洞口的水声不断,滴答,滴答!
田里的稻谷黄了,该丰收了。
估计他们也不会料到,自己住在土匪窝里。
大大小小还有两百多号人,却不见寨主和几个当家的。怪不得他们四处乱窜,毫无招架之力。
旺褚并不知寨子已遭了难,已抵达单朝辉的老家抢走了他的儿子,随后留下一封信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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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雷孟知等人出发后,单朝辉的夫人快马加鞭找到他。悲愤交加的她指着单朝辉的鼻子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算了,我唯一的儿子也被土匪捉走了,你赶紧给我放人,我儿子要掉了一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单朝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
单夫人与他心生嫌隙,不愿住在一起,经常在老家一住就是几个月。这十岁的儿子在上学堂的路上突然被掳走,全家都急疯了。
“都怪你个老不死的,惹那群土匪干嘛?”
单朝辉也是冤枉至极,“又不是我抓的人,我有什么办法?我有那本事抓他们吗?”
单夫人不分青红皂白,要死不活的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哎呀,我苦命的儿子啊,怎么摊上你这个狗官,你赶紧放人换我儿子回来!”
“那林放和雷孟知两位将军已经去抄土匪的老窝了,人不在我这,我想放也放不了啊!”
“你是这里最大的官,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轮得到他们冲皇帝?”
来了两位铁面无私的菩萨,他是想送走都送不了,哪还敢得罪。
“我的夫人啊,我是自身难保啊,你可别再折腾我了。儿子不见了我派人去找就是了,等那群土匪都抓着了,自然能还回来。”
单夫人气得都快背过去,气短道:“你……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是你说出来的话,那是你的亲生儿子!”
他的儿子那么多,就这个最不成器,他哪里会拿他当宝贝。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想住就住下,不想住就回娘家。我的儿子怎么会有事,他们只想换人。”
果然自己怀胎十月只有自己疼,单夫人决定亲自去找林放他们。
她要和离,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