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时摇摇头,“没什么,我也是实话实说,毕竟除了令尊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祝思焱有些挫败感,都是女子围着他转。此刻反过来,好像再找不到由头与她说话,她好似一切都不在乎的模样,该怎么让她对自己特别一点呢?
“圣上现在如何了?”
“每况愈下,凶多吉少,若再找不出病因,只怕江山又要易主了。”
祝思焱也异常担忧,以前他也不问朝堂之事,因为她的在意,自己也愿意尽一份力量。
“此次来京,其实我还想进宫出个药方,毕竟我以前也病过,似乎与皇上有些相同症状,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姜雪时听完眼睛一亮,“小侯爷有这份心足矣,把你的方子给太医们看看吧,或许有所帮助。”
他本是想让她一起进宫,现在只得自己一个人去了。
告别姜府后,心情特别沉重,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努力,才能讨得她的欢心。
入了宫他又闻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皇上刚好又烧了起来。
祝思焱盯着满屋子焦头烂额的太医,拿出一张药方。
“刘太医,您看看这方子管不管用,以前我病时,用此调息一个月彻底痊愈。”
刘太医点点头,草药的搭配是每个大夫自己悟出来的,能流传于世拯救病患,对世人来说都是千金不可求的宝藏。
由于紧张皇上的病情,祝思焱也就在宫中住下,期盼皇上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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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抓紧时间煎药,前面解毒的药喝了不见效果,皇上也不愿意再当药罐子,只盼这一剂下去有所缓解。
霍毅行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酸痛,头晕晕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清醒还是睡着了。
钱守梧见他这个样子,早朝的话半句也不敢说,时不时来瞧瞧。
周贵妃监督侍女煎药后,立马端起托盘来,“再准备点蜜饯,我亲自喂皇上服下。”
侍女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敢多言。
现在是特殊时期,哪还顾得上邀功。
进了明君殿,钱守梧不停的夸赞,“娘娘也跟着受苦了,这么热的天竟亲自煎药。”
周贵妃盯着皇上憔悴的脸,既心疼又无助。
“不打紧,只要皇上能早日康复就好了。”
说完,侍女们扶起霍毅行滚烫的身躯,周贵妃只得一点点的喂着,安慰他:“皇上,有点苦,等会喝完咱吃点蜜饯。臣妾来喂你!”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是怕苦,只是这嘴里除了苦,尝不出别的味道。
他一把接过碗,“你歇着吧,我等下凉了些,我一口就喝完了。与其一点点尝它,倒不如一口喝完。”
周贵妃听话的放在高凳上,坐在床尾处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皇上,今日这药是常平侯家的小侯爷送的,他以前也病过,说不定对您也有效。”
霍毅行已经不抱希望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看到你们这么多人对朕如此上心,朕这辈子也值了。”
周贵妃也掉了几滴眼泪下来,不敢哭出声,迅速将它擦掉。
她入了后宫,想要独宠,并非单纯的贪权,而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比谁都想拥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