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接过从霍毅行那的腰牌,端给姜雪时查看,“姜将军,这个可识得?”
这种檀木制作的,只有僮福和僮贵有,不知是谁的掉在那里。
她毫不畏惧的将腰牌放回去,言辞诚恳辩解着:“的确是我的亲卫,一个叫僮福一个叫僮贵,此二人都往铅州方向而去,救我的一名侍女。敢问皇上,现在抓了他们其中的谁?”
霍毅行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一个都没有!”
钱霖怎么也不肯就此罢休,“除了这块腰牌,我们没有别的线索,但是仅这块腰牌也能证明,他就是你的人。姜将军找一个侍女出动两大护卫,真是叫人感动啊!”
姜雪时咬咬牙,不想和他斗嘴。
“丞相大人可否苏醒,我们当面对质,我的护卫绝不可能伤丞相大人!”
“我爹就算醒了你也逃不了干系!”
姜雪时欲哭无泪,怎么偏让她碰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那请皇上立马把我押入大牢,等相爷苏醒或者我的护卫回来,一切的结都能解开。现在我当着你们二人的面,给他们飞鸽传书,如若你钱公子冤枉了我,你必须给我赔礼道歉!”
钱霖见她说得如此坦荡,心中也有疑虑,但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好,我定三步一叩首,向姜将军请罪!”
霍毅行也同意她的行为,只不过她得吃点苦头了。
大牢里比别的牢房舒坦一些,除了同样有臭味,但是没有老鼠,有一张床,有写字的纸笔,可能是给他们写状纸用的。
收到飞鸽传书的部下,尽可能往回赶,除了僮福和萤烛还在外边,都在为姜雪时鸣不平。
林放是第一个冲到御前的,“皇上,我敢用性命担保,雪时一定是清白的!”
霍毅行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还没抬眼看他,“关系倒是不错,人才刚进大牢就来了。”
他唯恐她在牢里受罪,就算忤逆母亲,也必须去面圣。
“皇上您一定要查仔细!”他跪在地上恳求,“雪时身上都是伤疤,她是最勇猛忠义的战士,不可能杀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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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霍毅行忍不住问:“这你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林放一时情急才无与伦比,发觉有损她的清誉,忙改口:“皇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我肯定是最了解她的为人,您不可错杀忠臣,着了小人的道。”
“这用不着你提醒,如此说来……姜雪时的意中人就是你了吧?”
林放睁大了眼睛,稀里糊涂的听他顾左右而言他。
“皇上,臣不是……”
“不是什么?既豁得出性命,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林放自己也希望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