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真比不上秦淮茹。
而且是大大的比不上。
没二十分钟,就开始讨饶了。
对面厢房,老两口徒劳的捂住耳朵。
“瞧瞧,瞧瞧这是人的动静吗!”
“咱们的女儿受不受得了啊?”
“不行,我得去提醒提醒他们注意点分寸!”娄母说着就要起身厅。
“可拉倒吧你,你去打扰他们算怎么回事?!快睡吧你!”
二老又捂了快一个小时耳朵,总算是清静了……
第二天晚上,方庆生贼头贼脑的进了仓库破院。
“叶老大,妥了!”
刚才叶天让他去探探路,路上还有没有活动人员。
方庆生从火车站回来,宁乐志那三个家伙还在等着的。
“嗯,我们走吧。”
叶天推车自行车,车后绑着娄家的行李。
娄晓娥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像一个新婚燕尔就要离开夫君的小媳妇。
按理说她不是第一次做女人了。
但叶天的七八十分钟,才真正让她体验到滋味。
以前都是白瞎了!
秦家俩姐妹送了一段。
“晓娥,一路顺风啊。”
“叔叔阿姨,你们要注意身体。”
秦淮茹千叮万嘱。
自从跟了叶天之后,见多识广。
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怨妇,反而事事看淡,平和了许多。
对她而言,除了叶天,其他任何人和事都不重要。
“哎,好,好闺女,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是啊淮茹,真是麻烦你了。”
娄氏老夫妻相继抹泪。
“淮茹姐……”
娄晓娥第一次叫她姐,这也算某种程度的让步了。
“我先去香江站稳脚跟,等你们过来。”
秦淮茹笑道:“好,那我就等着坐享其成了。”
几人挥手道别,也不知道此去还有没有再见的那一天。
一路沉默,路短情长,终有走到头的时候。
不知不觉,火车站到了。
来到K号车厢。
“叶先生,你终于来了。”
宁乐志有些等不及了,再过十多分钟,火车可就要开了。“人呢?你要跑路的弟兄在哪?”他往后看了看,却看到了娄家三口。
嘶……
“叶先生,不会吧?老人和女人?这很麻烦的啦。”
宁乐志只感觉腮帮子疼。
“你的货要销出去也很麻烦。”
叶天面无表情的说道。
“而且,是我的女人。”
此言一出,宁乐志面色凝重。
重重点头。
“明白!叶先生放心!就算我宁乐志死外边,我也将他们一家安全送到香江!”
听到“我的女人”几个字,娄晓娥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到香江来找我。”
她的双手,死死坠着叶天的衣襟不放。
“放心,快则半年,慢则一年,一定来香江找你。”
叶天将其揽入怀里。
宁乐志识趣得很,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招呼俩喽啰帮忙拿行李。
“来来来,搭把手上车!”
“老先生,女士,上车,委屈你们了,环境不怎么好。”
“不过几天也就过去了,忍一忍!”
娄父娄母上了车,见闷罐子里一片狼藉,不由得皱眉。
特别是气味难闻。
还有两个装满了的尿罐子摆在角落,更是让人不忍直视。叶天身后的方庆生和廖启,双手一撑便麻溜的翻上了车。
“唉唉唉,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