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搞钱(1 / 2)

花臂男眼见情况不对,急忙想要张口提醒门外的同伙,却被触手捂住嘴巴,像蟒蛇捕获猎物一样,死死捆在椅子上。

触手不断收紧,花臂男被勒得涨红了脸,眼珠子仿佛都要从脸上凸出来,喉咙中只能传出沙哑而微弱的呜咽声

“唔......”。

尽管痛苦万分,但他脸上看不出恐惧,反而是满脸愤怒。

“你!你绝对不敢杀我!”

他竭尽全力,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要是杀了我,外面那么多我的弟兄,杀了我你也死定了!”

暴乱眉头一挑,轻蔑地“哈!”了一声,触手又用力地紧了紧。

“那不如你来说说,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的?”

“刚才冯泽的消息我可是如实奉告,礼尚往来,你也得说实话哦。”

感受着暴乱不断收紧的触手,花臂男只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被折成碎骨一般,整个身体都要爆裂开来。

“实话告诉你,这里可是制毒工厂!”

花臂男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怕死你就动手,到时候你全家老小都得跟着陪葬!”

暴乱闻言,两只大眼不由地一收。

广南省位于华夏南方边境,因为毗邻缅挝国,这里的毒贩放眼全国最为猖獗。

难怪他们整车整车地运现金,原来这里竟然是伪装成旧茶厂的毒窝!

毒贩在各种罪犯中,也是最危险的一类。

因为他们干的都是掉脑袋的勾当!

见到暴乱愣神,花臂男轻蔑地嗤了一声。

“怎么?怕了?”

“别以为你弄得神神鬼鬼,我们就怕你。”

“识相点就把我放开,我们全当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以既往不咎。”

暴乱闻言,非但没将他放开,反而触手缠得越来越紧。

“但你都知道我是谁了,我可怎么办呢?”

暴乱故作为难地说道。

“把你们全吃了,才没人知道我是谁呢!”

“况且,我这算是为民除害吧,哈哈哈哈哈!”

说完,暴乱的触手缓缓收紧收紧,巨大的压力将花臂男压得喘不过气来。

听着自己的骨头发出阵阵毛骨悚然的“喀拉!喀拉!”的声响。

这一刻,花臂男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这才意识到,当眼前的怪物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打算将旧茶厂里他的同伙屠戮殆尽!

“不!不要!”

花臂男拼尽全身的力气,惊恐地呼喊着,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

“我不追究冯泽的事情了!”

“你快把我放开!”

......

花臂男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身上的骨头便不堪重负,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随着骨头被一根根压碎,他的内脏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全身的器官都在体内爆裂开来。

他脖子突然像失去了支撑的布娃娃一样,无力一歪,再也没了声息。

只有暗红的淤血,从他的七窍中缓缓流出。

暴乱将花臂男的脑袋一口咬下,松开了触手。

花臂男的尸体如一只软绵的海参一般,从凳子上滑落,“噗!”地一下倒在地上。

解决完屋内的两人,暴乱刚要开门出去,却被徐昊在心底叫住。

“你小心一点,别让外面的守卫发现我们。”

暴乱闻言,有些傲娇地轻哼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握住门锁,轻轻一扭。

“啪嗒!”一声金属断裂的脆响,门锁承受不住暴乱的握力,应声碎裂。

“你就不能,轻一点。”

徐昊在暴乱体内白了他一眼。

“我都很小心了!”

“是,是这玩意儿太劣质!”

“你等着!”

暴乱伸出一只小手指,化作一把小刀,轻轻塞进门缝里。

它像做手术一样向下一划拉,门锁便被轻松地切开。

“我这叫张飞绣花——粗中有细!”

暴乱得意地笑道。

它在融入到了徐昊体内后,也拥有了徐昊的记忆,对这些歇后语和成语信手拈来。

只不过徐昊怎么看这暴乱,都不像电影里的大反派呢,反而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他怕暴乱再搞出什么大动静,一只手上的共生体组织快速褪下,将门缓缓打开。

门外的守卫还在优哉游哉地抽着烟,完全没察觉身后的房门已经被打开。

突然,一股巨力从他背后袭来,不多时,房间里就多了一具尸体。

茶厂的空地上,那辆运送现金的金杯车早就不见踪影,只留下两个毒贩在看门。

暴乱轻轻将门关上,一个翻身爬上天花板,悄无声息地来到另一个守卫上方。

它右手一甩,一条灰色的触手像鞭子一样缠住守卫的脖子。

那守卫的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但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触手猛地一拽,整个人被拖入了黑暗中。

另一个守卫察觉到了些许动静,端着步枪四处张望。

“喂!大杨,你人呢!”

小主,

“这家伙,又去哪里摸鱼了。”

“快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