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堵,眼泪与此同时落下。
他在她气恼的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吻住她,并且扣着她吻的越来越烈。
“唯一,什么都没发生。”
他感觉着她的虚弱,停下那个吻,捧着她的脸温声解释。
顾唯一脸上却早已经泪流成河,她不肯再泄露出一个字。
因为一旦张嘴她就会忍不住泣不成声,她只是用力推他,看他要靠近,她抬手指着他的心口,在他停住的时候,抬脚就在他膝盖上用力一下。
“傅景丰,你不是男人。”
一个不诚实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顾唯一压抑的沙哑的声音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绕开他就往外走。
“她被温馨推到墙上昏了过去。”
只是她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他追上来拦住。
他挡在门口望着她,很认真的跟她讲。
并且他的眼神在确定她听的明白。
顾唯一依旧泛红的眼望着他,有点木讷。
傅景丰看她静下来,这才喘了口气,然后又继续认真跟她讲:“周茹冰头撞到墙上出血,只能把她送去医院。”
“你想说你没把自己当解药给她用?”
“当然没有。”
傅景丰立即解释。
顾唯一稍稍松了口气,却依旧憋闷的看着他,“那你怎么解释你胸膛的抓痕?”
“温馨就因为她扑到我身上才推她,她被温馨撕扯的时候伤到我。”
“她分明是不舍的松开你。”
“可我满脑子只是你。”
“……”
顾唯一疑惑的看着他,心里一阵酸软。
“唯一,我又想让你吃醋,又怕你吃醋。”
傅景丰觉得她应该了解了整件事,上前握住她的薄肩,认真解释。
“这叫什么话?”
顾唯一问他。
“你吃醋证明你还是在乎我,可是你吃醋就会胡思乱想,会哭,我会心疼。”
傅景丰擦着她脸上的泪,说道。
“你也可以不心疼。”
“嗯?”
“跟我离婚。”
顾唯一望着他说了句,就要推开他。
傅景丰却捧住她的脸让她认真与他对视着,他说:“我发誓,每次你说离婚,我都心疼。”
“我不在乎。”
“更疼了。”
傅景丰凤眸里夹着一抹笑意。
顾唯一却也看的心里有点难受。
她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笑的。
“我本想先给你打电话,但是你近来晚上睡的早,我便不想打扰你,要知道你一直在等我一定会立即打给你。”
“我才没有等。”
“那床头柜上的胃药跟水是怎么回事?”
“……”
她想反驳说是给自己准备的,但是自己胃又没疼。
“她刚刚打电话感谢你昨晚送她去医院呢。”
“她是被工作人员抱到去医院的车上的,我发誓我绝没有主动碰她一下。”
傅景丰有些紧张的小心翼翼解释。
顾唯一看着他,其实想怀疑他的。
但是他解释前半段后,她就没再怀疑了。
“如果不是温馨被吓坏了,怕吃官司,我应在周茹冰被人带走后就回来了。”
“温馨?我去给她打电话。”
顾唯一终于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