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还站在电梯里,直到电梯门关上也没出来。
顾唯一的脚步在听到电梯合上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提着一口气,半天无法消化一种莫名的情绪,如海啸般。
回过神后她立即去敲了方墨的房门。
她低着头一边认真琢磨一边力道稍重。
方墨打开门,“这么快就替你老公来兴师问罪?”
“……”
顾唯一怔住。
是啊,她这是干啥?
方墨说错了吗?
没有一个字是错的。
她的确承受过那些。
傅景丰不该知道吗?
他该知道的,知道了就不好意思再纠缠她。
顾唯一这么想着,无奈的叹息着解释道:“你说的的确都对,再见。”
“唯一。”
方墨叫住她。
顾唯一转眼,只静静与他对视。
方墨说道:“有些事情还是让他知道的好,他凭什么就这么又拥有你?他带给你的伤害,折磨,他该自责,该忏悔。”
“晚安。”
顾唯一只笑了笑,然后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方墨是好意。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其实就是他跟她去离婚放他自由。
如果只是自责,只是忏悔,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补偿,对受伤方就没意义。
顾唯一给安安做完饭,安安抱着碗问她:“妈咪,爸比怎么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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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
“妈咪,我会让爸比好好疼你跟妹妹的。”
安安又说。
顾唯一只好奇的看着她宝贝儿子,这小家伙一副要保护好自己妈咪的样子。
她在他对面坐下来,“先吃饭。”
“嗯。”
安安答应着,正吃得欢呢,听到门响,他立即放下碗筷,跳下凳子便往门口跑去。
“爸比,我就知道你会来。”
“路上买了点水果,洗了给你跟你妈咪吃。”
“咱们一起吃。”
安安被傅景丰轻松抱起来,搂着脖子说道。
“好。”
傅景丰觉得这儿子真是没白养。
顾唯一也已经站起来,好奇的看着他问:“你……”
“你不是想吃酸的,买来了。”
傅景丰说。
“……”
她吃关东煮的时候多加了点醋,他留意到了?
不过那会儿他没从电梯里出来,她还以为他不来了呢。
傅景丰将橙子洗了切的漂漂亮亮装到盘子里,坐在她旁边,“尝尝觉得够不够酸?”
“谢谢。”
顾唯一看到橙子的时候就很想吃,根本顾不得在跟他闹离婚什么的。
“味道怎么样?”
“嗯,很好。”
顾唯一点头,又拿了一块吃。
傅景丰看她唇瓣上沾着的橙汁,情不自禁的凑近。
顾唯一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眼前,她瞬间后移,“你,儿子在呢。”
傅景丰凤眸根本离不开她的唇,轻声,“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