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剜他一眼不再理,看向白羽非,“喂,你怎么又跟她在一块?”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一出事她就习惯性拉上我来看你。”
白羽非有些郁闷的坐在床边吐槽。
傅景丰一记眼神杀看过去,白羽非立即抬起屁股,去沙发那里坐下。
傅景丰这才交叠起他的大长腿,轻轻扫了扫裤子上的皱褶,问他:“知道原因吗?”
“什么原因?”
白羽非怔了下,他只是再也不想跟林若冰同处。
“蠢货,她在利用你把她的发现做成一场意外。”
傅景丰看着他提醒道。
“傅总这会儿倒是聪明了呢。”
顾唯一不高兴他说白羽非蠢,盯着他‘夸赞’。
傅景丰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放下腿起身坐到床边去,拉着她的手:“还是夫人最聪明。”
“那也得傅总肯配合呀。”
顾唯一说着就把手从他温暖的掌心里抽走。
她低着头挫着自己的手指头,傅景丰看了,立即去了洗手间。
顾唯一跟白羽非都好奇的听着洗手间的动静,不过没几秒,顾唯一就问白羽非:“你真的对温馨无动于衷?”
白羽非瞬间站了起来,憋了半天才道:“我是担心你才来看你,你别跟我提那个女人。”
“她说的果然没错,你对她无情,她说她不打算令你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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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她说明天就来医院打胎。”
顾唯一说。
傅景丰从洗手间拿了湿毛巾出来,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裹在温热的毛巾里,给她擦手。
顾唯一盯着他细心的动作,心口一热,再抬眼的时候白羽非已经离开房间里。
“温馨真的要打胎?”
傅景丰闲聊似地问了句。
“你不觉的白羽非心里是有温馨的吗?”
“我觉得你心里有我。”
他说。
“……”
顾唯一意外的看向他。
怎么说着别人的事,突然拐到他们的问题上来?
傅景丰给她把每根手指头都擦得干干净净,又用毛巾裹着她一双手在自己掌心里,黑眸看向她,“我很高兴今晚的事情你肯找我来帮忙。”
“只是为了孩子,不过我眼下有件更高兴的事情想跟你分享。”
顾唯一笑着跟他说。
“洗耳恭听。”
傅景丰被她的笑容感染,情不自禁凑近她等待。
“我找了个律师。”
顾唯一神秘兮兮的轻声。
“嗯?”
“我要起诉离婚。”
“……”
傅景丰神色逐渐冷厉。
她高兴的很,任由他裹着她的手,继续说道:“律师说我胜诉的几率是百分百。”
傅景丰照旧盯着她,却是叹了声。
顾唯一也默默地望着他,她以为他会撂狠话,结果他只是拿着毛巾起身走了。
“傅总,你不替我高兴吗?”
她故意娇作的问他。
傅景丰在洗手间门口停下来,叠着毛巾望着她笑道:“我跟咱们的女儿一起为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