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转过头,死死盯着李秋凡的眼睛,几乎是歇斯底里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以前我一直在骗你,想帮我们解除诅咒,真的会要了你的命!”
“哦,你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也回答了啊。”
“嗯...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就亲我一下,先交个利息吧。”李秋凡玩笑道。
然而下一秒,一双颤抖的凉唇就盖在了李秋凡的嘴巴上。
李秋凡猛地瞪大眼睛,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惊蛰...亲我了?
还是她主动的?
大脑一片空白,狠狠掐了一下大腿,疼,这不是做梦!
李秋凡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正准备索取更多甜蜜的时候,温润的触感就已经消失了。
“我不会让你用命来解除我们族人诅咒的!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惊蛰咬着嘴唇,一字一顿道。
李秋凡一骨碌爬起来祈求道:“这话以后再说,刚刚我没准备好,能不能再来一次啊!?”
“不可以!”惊蛰颤抖着严词拒绝。
李秋凡捶胸顿足道:“你说你这妹子,下次能不能提前给个提个醒啊,我啥都没感觉到呢!”
不知道是因为篝火缘故,惊蛰的俏脸红已经到了耳根。
“快...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说完逃一般跳下石头跑回了帐篷中。
李秋凡砸吧着嘴,仔细回味起了刚才的那一吻,激动的手脚乱舞...
“初吻啊初吻,你这下可必须得跟我负责了!”
至于天鬼诅咒,李秋凡相信绝对能找到不用自己的命也能解掉的法子!
翌日,东方刚刚出现一条鱼肚。
白巫师们就默契的的同时起床,然而拉开帐篷却发现,一道人影早已在练剑。
正是李秋凡。
许洲成感叹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道行,还这么努力,真是让我汗颜啊...”
白巫师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看向李秋凡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然而没人知道,李秋凡根本不是努力,而是他一整晚都由于激动没有一丝睡意,并且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
倘若给胖子知道实情,恐怕会说‘这他娘已经不是爱情的力量,而是爱情的剧毒了...’
“惊蛰,早啊!”李秋凡一直用余光盯着惊蛰的帐篷,见她出来,立马大声打招呼。
惊蛰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装作没听见,逃一样抓着梳妆包洗漱去了。
胖子恰好看到了这一幕,斩钉截铁道:“这俩人昨晚上肯定没干好事!不行,我得去审审!”
“李秋凡,说,昨天晚干啥了?!”
李秋凡故作镇定道:“睡觉啊,还能干嘛?”
胖子一副你别想蒙我的表情,死缠烂打着追问个没完。
... ...
早饭过后,众人收起帐篷锅碗,继续向禁地深处行去,越往里头,树木就越发的茂盛,道路被完全阻断,只能用刀斧便清理边走,行进的速度变得很慢。
走着走着,李秋凡忽然发现有一只猫头鹰,在昨天晚上就一直盘旋在头顶,休息的时候它就落在树梢,众人一动,它也跟着动了起来。
“在监视我们么...”李秋凡悄悄摸出一枚铜钱,手腕翻转,用力打出。
一声悲鸣之后,猫头鹰被精确击中,炸出一团羽毛,扑棱着翅膀掉落下来,不过很快又稳住了身体,重新飞起,但它已经受了伤,速度变慢很多,又是几道破风声响起,猫头鹰的翅膀被铜钱打折,径直坠落下来。
“凡哥你还有心情打鸟啊?”胖子将猫头鹰提起来道:“这玩意儿可是保护动物。”
李秋凡翻了个白眼,将猫头鹰交给许慧心道:“检查一下,这只猫头鹰不对劲。”
许慧心闻言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往猫头鹰脑袋上撒了些淡绿色的粉末。
已经死掉的猫头鹰剧烈抽搐起来,接着脑袋上破开一个小洞,一条几只一厘米左右的黑色虫子爬了出来,接触到许慧心撒下的粉末后扭动几下就化成了血水。
“蛊?”
许慧心点点头道:“噬脑蛊,施术者可以通过此蛊控制人或者其他动物的行动,并且获得对方的视野!”
“移动摄像头呗”随手扔掉猫头鹰尸体,李秋凡望着密林深处喃喃道:“看来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黑巫师尽收眼底了,敌在暗,我们在明,接下来的路可能不好走啊...”
胖子骂道:“这些狗日的黑巫师也真是猥琐啊,那岂不是说咱们上厕所都被他偷窥去了?”
“操!亏你想得出来,恶不恶心,对方可没那么重口味!”
“那可不一定,说不准他就有这类恶趣味呢,看来以后拉屎撒尿要挑一个没有蛇虫鼠蚁的地方了...”
“你干脆拉裤裆得了!”
“那不行,又粘又臭,太难受了,我没带换洗的内衣。”
“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