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做梦,梦到自己封了王,征战四方,位高权重,结果醒来却发现不过是一场大梦。这段时间给他做黄粱米饭的仆人,还没把饭做熟!你家赵王的黄粱梦恐怕也还未醒吧?”
那使者一脸茫然,只得灰溜溜地回去,将黄粱一梦的事儿跟赵歇说了一遍。
赵歇听罢,气焰顿时又低了几分,无奈之下,再次派使者过来说情。
“我还薄有家底,不管盟主大人想要什么,我都尽力满足!”使者言辞恳切。
赵川冷笑一声。
“老子也不要你的真金白银,只要一耳!”
那使者不明所以,带着这话回去复命,赵歇带着张耳,慌忙进了荥阳城,跪在赵川的跟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盟主大人想要割臣的耳朵,老臣割给您便是,只希望您能善待赵地百姓!”
赵川“呸”了一声,怒喝道。
“我要你的狗耳朵有何用?识相的,把你手下的张耳给我留下,赶紧滚去邯郸赴任!”
近些时日,吕娥姁竟成了陈忧薙与虞妙弋母女房中的常客。
这一日,陈忧薙的房内,吕娥姁正专注地听着陈忧薙讲述贵族礼仪,秀眉微蹙,似在思索。
陈忧薙端庄娴雅,轻启朱唇。
“这贵族礼仪啊,看似繁琐,实则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人际交往的智慧。”
吕娥姁微微颔首,叹道。
“陈夫人,您说得在理。只是我这出身,对这些着实生疏。”
陈忧薙微微一笑,宽慰道。
“吕夫人聪慧过人,多学多练,定能融会贯通。”
吕娥姁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
“家父曾经给沛公相过面,说他将来贵不可言,陈夫人,您说他可有问鼎天下的机会?”
陈忧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轻轻抿了抿嘴角。
“事在人为,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如今这乱世,风云变幻,谁又能说得准呢?”
吕娥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虞妙弋如一阵清风般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件精致的物件。
“娥姁姐姐,这是主公新发明的洗面奶和沐浴露,您试试看!”
吕娥姁的脸微微一红,目光落在那新奇的物品上,带着几分好奇。
“你家主公当真是心思巧妙,竟能想出这般新奇之物,若不是恰逢这秦末乱世,恐怕他早已是富甲一方之人了!”
陈忧薙脸上不禁露出几分骄傲之色。
“不管是在商界还是这争霸的战场,我们主公都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旁人哪能比得上!”
话音未落,一个婢女匆匆跑来。
“夫人,小姐和公子们又在哭闹,您快去看看吧!”
吕娥姁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正在忙着呢,让他爷爷帮着哄哄,这事情我能管的了许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