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1号新兵已经凑上了上去,他立刻大喊道:
“该死的!快他妈退回来!别靠近她们!”
正当沈长冬和1号新兵都疑惑不解时,那两名少女突然从身下掏出了电浆手雷!
随着手雷拉环滑落的声音,两名少女紧紧抱在了一起,带着哭腔喊道:
“帝皇陛下……万岁!”
沉闷的爆炸声里,冲击波推动着电浆液四射飞溅。
轻步兵中士似乎早有预料,在两名少女拉开手雷引信的瞬间,他的外骨骼作战服超负荷运转,硬生生将穿着动力装甲的沈长冬拽出了房间。
弥漫的烟雾里,房间里顿时响起了1号新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该死的,你他妈是第一次上战场吗?不知道不要靠近任何帝国士兵吗?”
轻步兵中士在沈长冬的面前咒骂了一句,随即冲进了房间里,检查起1号新兵的情况。
沈长冬呆呆的坐在地上,茫然的听着1号新兵的惨叫声。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十分钟后。
“抱歉,我刚刚说话有点重。但是你确实不应该让手下贸然靠近帝国的士兵。你知道的,他们的脑子……都不是很正常。”
轻步兵中士走了回来,在沈长冬身旁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1号新兵捡回了一条命。
在爆炸瞬间,他用动力甲撞碎了房间的墙壁,躲进了一旁的房间里。
那枚电浆手雷并没有要了他的命,只是炸断了他的两条腿。经过纳米修补液的止血后,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稍后,他们需要把1号新兵转移到刚刚开辟出来的医疗点里,等待医疗运输机抵达。
“是我大意了。”
沈长冬抱着脑袋,十分自责的说道:
“我没想到,两名饱受折磨的……也会这样疯狂。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
“第一次当班长?”
轻步兵中士从战术背心的口袋里掏出一根手卷烟,用地面上残存的电浆液点燃。片刻后,房间里便便弥漫起刺鼻的烟味儿。
战斗兴奋剂夹杂着烟叶,这是所有步兵的最爱,无论是轻步兵还是机动步兵。
“是的。”
沈长冬点了点头,“在此之前,我就参加过两次实战。”
“我明白了……别太自责。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同样的错误如何不犯第二次。”
轻步兵中士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谢谢……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我的名字有点长,你叫我阿扎德就好。”
这名萨珊羿长相的中士说道。
“好了士兵们,准备一下,‘飞马’突击炮要降落了!”
就在二人谈话的时候,通讯器里传来了菲尼克斯的声音。
他的话音刚落,步兵们的头顶上就传来了“破门锤”运输机的引擎声。
“见鬼,这次的降落地点怎么选在了楼顶上?”
“破门锤”运输机的机舱内,编号301的“飞马”突击炮正在等待舱门开启的那一刻。
车长安东.尤丁采夫上士正连接着运输机的光学传感器,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在飞行员卓越的驾驶技术下,“破门锤”运输机的后轮稳稳的卡在了楼顶上,而运输机的前半身依旧悬停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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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种方式,“破门锤”运输机可以在降落场地受限的情况下卸载重型载具。
同样连接着光学传感器的谢尔盖看着脚下的楼顶,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见鬼,这次的降落地点怎么选在了楼顶上?”
“别管那么多了,准备发车。反正我们这次也就是当个固定炮台而已。”
安东满不在乎的说道。
在超矢量引擎的咆哮声里,“破门锤”运输机的舱门缓缓开启。
漫天的炮火随着舱门的缝隙逐渐增大,一点点的进入了车组成员的视线里。
舱门完全落下的瞬间,驾驶员谢尔盖踩下离合,将变速箱的档位拨至了一档。
随着他轻柔的松开离合,“飞马”突击炮庞大的车身在剧烈的震颤中缓缓移动了起来……然后,一下子熄火了。
“见鬼,后勤人员不是才刚刚维护过吗?怎么这就熄火了?”
安东抓狂的在通讯器里说道。他们熄火的位置正好卡在舱门的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可以说是十分要命。
安东都想掀开舱盖,立刻下车去抢修发动机了。
就在这时,谢尔盖拧了一下引擎的开关,随着车身的剧烈震颤,“飞马”突击炮的引擎又一次运转了起来。
“抱歉……刚刚只是离合抬得有点快。”
谢尔盖略显尴尬的说道。
作为一个老司机,在起步时熄火总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
“谢尔盖,你真是个大煞笔。”
安东说用正宗的通用语骂了一句,随后催促道:
“快他妈把车开下去!你想让我们都死在这里吗?”
“在开了在开了。”
谢尔盖连忙说道。
伴随着履带移动时的“嘎吱嘎吱”声,“飞马”
突击炮总算驶离了机舱,开到了这座十层小楼的楼顶上。
通过遍布在车身四周的光学传感器,武器操作员王重雷敏锐的注意到,随着“飞马”突击炮的移动,楼顶的地面开始大片大片的开裂。
这令他不免有些担心:
“这楼顶真的能承受住我们的重量吗?”
“放宽心,即使我们从十层楼上掉下去也不会有事的,我的缓冲装置总是很靠谱。”
炮手巴兰尼科夫一边用炮手瞄准镜注视着目标大厦,一边说道。
“行了伙计们,从现在开始安静,准备干活了。”
安东将通讯器接近了步兵们的频道,呼叫道:
“小组,这里是‘飞马’,我已就位,等待你们的指示,完毕。”
片刻过后,另一头传来了菲尼克斯的声音:
“小组收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