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瑞哥不快，瑞哥可以很慢。
想到面前的小姑娘还没成年，应该只是随口一说的无心之言，贺晟瑞咽下一口老血，皮笑肉不笑。
“不快，只有你签了和瑞哥的经纪约，瑞哥晚上才能睡个放心觉。”
“好吧。”
也没什么好矫情的，言书意看了一眼合约内容，没发现有挖坑的地方，于是接过笔签上了大名。
托有个法律系教授亲妈的福，言书意在原来的世界有段时间没书可看，就把家里那些枯燥乏味的大部头“啃”了一遍。
虽然是在平行时空的华国，但两个世界的律法大差不差。
所以就算不是读的法律专业，但眼下只是看一份简单的合约，还是难不倒博学多才·书意的。
贺晟瑞满意的收起合约，起身伸出手：“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言书意一脸乖巧：“合作愉快，辛苦我瑞哥了。”
伸出爪子握住对方的指尖晃了晃，她很清楚的知道这次是时机赶巧，才让自己占了大便宜。
不过这也是她努力的回报。
如果没有在这次考核升到A级，以贺晟瑞金牌经纪人的身份，压根不会注意到一个刚进公司的练习生。
签了合约，互通了联系方式，言书意从这一刻开始，就正式有了经纪人。
这也代表着，她是真的已经准备好了，以后要走娱乐圈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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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晟瑞上任的第一天下午，带着看闺女似的爱怜心态，给自家无父无母的小姑娘，风风火火的安排了第一个行程：“我听涂雷说你下午没事？”
“昂？”
言书意歪了歪脑袋，眼神清澈却带着疑惑。
卡哇伊！
贺晟瑞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在小姑娘的头顶顺手薅了一把：“那就好，你先回家一趟把U盘带上，然后跟我去公司的录音棚，等会去把你那两首原创录制出来，我帮你运作一下可以先吸点粉。”
“瑞哥，公司不允许练习……”
在贺晟瑞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下，言书意悻悻然的闭上了嘴。
Fine。
还是贵圈会玩。
所以星光的合约，不是不允许练习生提前在公众面前曝光，而是不允许他们在没有后台的情况下乱来。
经纪人即代表公司，如果能提前被看上并得到经纪人的许可，练习生是可以炒作预热一下的。
这样一来，后面出道也会更顺利。
下午，录完歌。
贺晟瑞把小姑娘送到楼下，临走之前交代道：“法务部周末不上班，周一我会带一份新的合同过来，你提前把四六分成的合约签一下。”
练习生的合约是三七分成，因为贺晟瑞跟公司签了对赌协议，星光才会提前给言书意出道艺人的分成。
对这一点言书意是很感激的，不过……
“瑞哥，周一到周五我不住这里。”
贺晟瑞的车就停在楼下，本来已经开车准备走人，闻言一脚急刹车：“你别告诉我跟人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