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查到了洛竹北的背景资料，她是她父亲洛旻当年从巍然集团人工培育的孩子。我猜要么是巍然那边擅自给洛竹北加入了你师兄的基因，要么就是当年那场爆炸，还有别的神主存活，只是把洛竹北当做普通的孩子卖给洛家了。”

“到底培养了多少个神主？”高祁月的咖啡也做好了，服务员端着托盘把咖啡轻轻放到他面前。

“我不知道，我只是提供了你大师兄的基因样本，让他们培养出一个跟你师兄一模一样的克隆体。他们答应了，但同时他们也希望你大师兄的基因能够放到神主里面，因为你大师兄是绝世罕见的天才，我也答应了，这是一场交换。”

“可是你们却创造出了很多怪物，我听说魏家现在还用这些怪物来为他们服务。”高祁月看了自己师父一眼。

他们是坏人，有时候做很多事都不需要考虑后果，可是如果仅仅是为了克隆出跟历青玄一模一样的人类，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我知道，七大长老已经被我杀了，自从你大师兄死了之后，我的心愿除了报仇是毁灭这个地球，让这些人类为你大师兄陪葬。直到在海边遇见洛竹北之后，我才发现我不能这么做，你大师兄虽然死了，但你和你师姐还在，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让你们也陷入绝境。”高清让不再搅拌咖啡，而是一饮而尽，他活得太久了，早就失去了味觉，再苦涩的咖啡也都品尝不出来了。

“所以你之前才答应蔺渠烟给那些士兵种植种子，想用控制那些士兵毁灭整个世界。”

“是的。”高清让对于这个最小的徒弟毫不避讳。

高祁月还想在说些什么，忽然间感到地面轻微地晃动，店里的风铃也跟着发出一阵阵清脆急促的声音，看着杯中微漾的咖啡，师徒二人意识到，地震了。

不过还没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震感就消失了。高祁月下意识拿起手机，刚想抱怨武器装备部那帮废物，怎么连地震预警这么简单的程序都没有安到手机上，然后反应过来这里是君坦，不是瑞雪国。

“要变天了。”高清让非常自然的拿起高祁月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窗望着大街上劫后余生、喜笑颜开的人类。

“烫……”高祁月伸手阻拦未成功，又把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来。

“明天我就回穹引，我要亲自见证这个时刻，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认了。”高清让又是一饮而尽。

“那你记得在7月12号之前回来，我在洛竹北的卧室看到一张请柬，是江家邀请洛斐和洛竹北去参加莫尔赛号首行。”高祁月差点忘了这个事。

“行我知道了，一个请柬而已，我直接跟蔺渠烟要就行了，他那些士兵可是多亏了我，没有一个死的。”高清让记下了时间和游轮的名称，下一秒就给蔺渠烟发消息要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