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布里是有点变态没错,但显然雷尔夫这家伙在这方面也不遑多让,甚至更胜一筹也说不定。
毕竟要是正常人,谁能见面第一句话就说要舔他的……
咬脖子这事儿雷尔夫也不是没干过。
雷尔夫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的得意:“哎呀,上将明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还敢引狼入室啊?”
“就不怕……我起了歹心,对上将做点不该做的事?”
云子猗斜睨他一眼,淡淡道:“手下败将而已,又有何惧?”
雷尔夫还是头一次见他这般高傲骄矜的模样,非但不恼,看着反倒还心痒得很。
毕竟云子猗有的是骄傲的资本,偶尔这般也只让人觉得可爱罢了。
“是了,我能有什么好怕的。”雷尔夫得意的笑容瞬间变得乖巧,“我已经是上将的人了,身家性命都是上将的,自然是上将说东我不敢往西的。”
云子猗当然不会信他这装出来的谄媚,笑了声,坐下喝了口茶:“挑好房间了吗,还是我给你安排?”
上将的府邸自然不可能小到哪里去,能住人的房间也不在少数。
“我还能挑啊。”雷尔夫都没想到自己这“阶下囚”待遇这么好,“上将对我这么好,真不是对我也有意思吗?”
云子猗已经习惯他动不动就胡言乱语一番了,闻言眉毛都没动一下:“我以为你刚才在那儿逛来逛去,就是在挑房间呢。”
“我哪有那个胆子,只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