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二房谋得大房所有家产全数归还。
而郑平作为知情者虽然没有动手杀人,但是也参与了事情经过,且帮助隐瞒。
鉴于郑婉秋求情,从轻处罚,只判处两年刑期,在这两年内他要充作苦役,要随时听从号令,开山,修路修桥,以示惩罚。
郑远是事后知情者,且他是极度反对父亲行事的,但是被监禁了,所以作为有限。
郑婉秋也不愿意追究他的责任,他这半年时间身心也受到了重创,且还拖着病体带回了她父亲的尸骨,还在回来之后又开始重病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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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秋不愿意在对他有什么惩罚,如今郑家支离破碎,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
郑婉秋给二叔留了一座宅子,他们名下的财产她也没有要,原本郑远是要把自己手里的银钱都给郑婉秋的,他没有别的能补偿这个侄女的了。
郑婉秋对郑远道:“二叔,我们家只有你我,还有婉柔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至于郑兴的母亲和妹妹,郑婉秋只当不认识,她们是死是活也跟她没有关系,能教出郑兴这样的儿子,他的母亲和妹妹郑婉秋也不愿意原谅,她不信她们是不知情的。
这件事处理完成,李云溪的蛋糕生意金陵也已经试营业成功,她也在郑婉秋和沈康的陪伴下,带着孩子公婆在金陵城玩了几天,买了不少这里的特产,见识到了江南这边的小桥流水人家,枯藤老树昏鸦的美景。
也陆陆续续的出席了几场不好推辞的宴会,认识了这边不少的夫人,收到了各种各样的礼物,她在谢掌柜的梳理下,挑着一些没什么大问题的收了下来。
这些人倒也不是想要贿赂她来达到什么目的,只是想要认识她,秉持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她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的收下了大部分的东西。
所以说人人都想往上爬呢,这暴富来的多快。
在金陵停留了半个多月,在谢掌柜的帮助下,李云溪挑挑拣拣在距离金陵城一百里路的桃溪村,买下了一个占地五百亩的庄子。
这个庄子有四百亩耕地,耕地包含二百亩的上等田,一百亩的中等田,五十亩的下等田和五十亩的沙地,还有一百亩山地,另有几处湖泊,可以种田,养家禽,还可以养鱼养虾。
庄子后面还有一座山,这座山是无主的,也就是属于朝廷的,但是山太大了没有人愿意买,李云溪也没买,她又不是钱多烧的,这个山就在这,庄户想要上山挖个野菜,打个野鸡兔子的,也没有人会拦着的。
另外还给大哥家在临近十里的地方买了一个只有一百亩地的小庄子,虽然这个庄子小,但是田地都是上等的,只有一二十亩属于中等田,对于大哥家来说在,这个也不小了。
她的那个庄子花了三千两的银子,当然这里面肯定有人情价,就这庄子里还还有二十多户的庄农,他们的身契是跟着这个田契一起走的。
所以李云溪不但有了一个庄子,还有了三十多户下人。
李云溪见了这些庄户后,观察了他们几天,从里面选了一个话不多,但是识点字的男人作为庄头。
“以后,这个庄子的产出你们自己留三成,交了税后的每年在农忙忙轻后选出最好的粮食送上京城,其余的留种后卖给当地粮商。
庄子里可以养鸡鸭鹅,湖泊里养鱼养虾螃蟹什么都行,用的粮食我出,每次你们卖粮食之前留下家禽吃的,我允许你们养成之后每十天杀一只吃了,蛋类的每人每天一个,其余的你们要记账,我会隔几个月就派人来查账的。”
李云溪的规定一出,庄户们都跪下给她磕头:“夫人,您真是我们的贵人啊,我们一定给您好好种地,绝不藏您一个鸡蛋,贪您一粒粮食。”
庄头带着庄户们信誓旦旦的指天发誓。
他们这些庄户的日子实在是太难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是在田地头有一间地窝窝住,一家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是挤在这里,冬天冷,夏天热。
庄户在这个年代比奴隶也不差什么。
大地主们对他们是极尽克扣,比佃户还可怜。
至少佃户是良民的身份。
他们种着地,却连一顿白米饭都吃不上,娃娃们都是穿着他们自己织的老粗布还要打着补丁。
李云溪看着这三十几户人家,心里万分复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