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路只是轻蔑地一笑,毫不畏惧地迎上李太傅的目光,他那不羁的神态和从容的举止,让在场的官员们都不禁为之一震。
李商路缓缓开口,声音虽不高,却足以让整个朝堂都听得清清楚楚:“李太傅,敢问你家可有妻妾?”
“自然是有。”李太傅不假思索地回答,心中却有些疑惑为何李商路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李商路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么,敢问李太傅你家中的妻妾可是将府上下的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李太傅怒气未消,但面对李商路的提问,他还是勉强回答:“自然,我家中妻妾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那么,李太傅,你是否知道,你府中的粮仓可有多少的存粮?”
李商路语气平和,令人生不出怨气。
李太傅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李商路会突然问及府中粮仓之事,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答不出来了吧?你身为一家之主却是不知道府上有多少存粮,这岂不是荒谬至极?”那再问李太傅可知你的府上有多少伺候的仆人?
李商路继续追问:“李太傅,你府上的仆人可都是忠心耿耿,无一例外?”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李太傅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开始意识到李商路的用意,但又无法反驳。
李商路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那么,李太傅,你是否清楚府中仆人的月俸是多少?”李太傅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从未关注过这些琐事。李商路见状,微微一笑,继续追问:“既然如此,李太傅,你又如何能保证府中仆人的忠诚与效率呢?”
李太傅的脸色越发难看,瞪眼直喊道:“这些事情都是家妻做的,与我无关!我平日里只顾着朝堂上的事务,府中的琐事一概不知。李商路,你若要追究,就去找她吧!”
“啪啪啪!”
李商路自顾自地鼓掌,欣赏李太傅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老脸。
“李太傅,你身为朝廷重臣,却对自家事务一无所知,这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你府上的琐事一概不知,又如何能称得上是称职的官员?李太傅,你是否想过,这不仅仅是你个人的疏忽,更是对朝廷的不敬?”
“家府之事哪能与朝廷之事相提并论?我看你是在故意找茬!我虽是不知家府这些琐事,但却是一家之主,我管理得井井有条,仆人们各司其职,家事自然有人打理。至于忠诚与效率,那是家妻的功劳,我只需确保府中安宁,不给朝廷添乱!”
“错!大错特错!”
李商路一摆手,指着李太傅的鼻子呵斥:“你读的圣贤书都喂狗了不成!你对家府之事一无所知,却还敢自称一家之主?你除了每日在朝堂上处理事务,你还能做什么?你府中的仆人若不是你妻子管理得当,恐怕早已乱成一锅粥。”
“这一切都是得益于令妻!而非你的功劳。你若不是有她背后默默支持,你的仕途怎会如此顺遂?你府中事务井井有条,仆人各司其职,这背后难道不是她在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