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的一巴掌可不是皮肉受点疼,而是全身都被打得颤抖不已,甚至直接瘫倒在地,九号面上登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一号之后就是早已黑脸的温锦年。她依旧坐在原处,但是那目光和淬了毒一样,一寸寸浸入九号的肌骨。她才勉强坐起来,温锦年就开口了。
“姑娘,若是在我没看到的地方,我只当是年轻人之间的小打小闹。可是刚才你无视我的存在,直接对着我的女儿进行无理由的辱骂。我承认以我的能力无法给她优渥的成长环境,也无法带她去各种地方开眼界,但是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贫穷和眼界窄并非是你攻击她的理由。”
“求您饶命……”
即便是方才面对一号和二号都没这种压迫感和恐惧感,她无意间抬头刚好迎向对方逐渐变为金色竖瞳的双眸,紧接着便是喉咙如灌万根银针,还被未知的力道慢慢握紧。
最离奇的是,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双脚逐渐离地,以悬浮的姿态无助的承受着缺氧的痛苦!
“求……饶……”九号企图伸手求救,但是不止是温锦年神情淡漠,周围坐着的其他挽救员也没丝毫帮助她的意思。
所谓自讨苦吃便是这样,再加上之前她的言论误伤了其他人,更加没人愿意去惹火上身。
“看来你的父母没有好好管教你,才导致你现在不知天高地厚。”温锦年厉声道。“年轻人总是要尝点苦头才会长大。”
眼见九号真的快要窒息,一号按住了温锦年的手:“估计这会她爸的电话要打过来,还有她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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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年收了力,一脚将快要坠地的九号推开:“这次先饶了你,以后小心点嘴巴,不想要我可以帮你缝上。”
温锦年那一脚就是纯痛了,实际上倒是没伤到内脏,顶多是青了一块。
九号狼狈地抓着座椅起身,随着一号和温锦年的离去,看戏的其他组员也都散了,
果然还没等她坐好,宁适空的电话打来了。除了劈头盖脸的谩骂,就是各种威胁。
九号握紧手机,眼神中带着一丝狠厉:“那就断了吧,本来我也没把你当过父亲。试问有哪个父亲从小对女儿的教导不是礼义廉耻而是如何勾搭男人,既然你觉得我没用,我也不想再帮你做这种下贱的事。封疏寒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