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是血吗?
红色的温润的,并不粘稠的液体。
是血吗?
诗怀雅看着自己我这铁链的双手。
看着手心里滚滚而下的鲜血。
“这是哪?”
她猛地扭头想着四周看去,。
硕大的落地窗,显得残破的大理石立柱,破破烂烂的瓷砖地面。
这里是一个大厅。
一个没有出口的大厅。
“滴答——”
又是一滴鲜血滴落,落到了诗怀雅的手心。
几乎是本能的,她顺着鲜血滴落的放向抬起了头。
看见了她此生难忘的画面……
……
“唔!”
“砰……当……”
“疼疼疼疼疼……”诗怀雅触电般的捂着头,大喊道,
“你干什么啊!很疼的!”
她身边的蓝发女子收回了拳头,毫不留情的斥责道,
“别人都在巡逻,你为什么在这里睡觉?嗯?”
挨了一下的诗怀雅半天才缓过来,
“睡着?啊这……”
她只记得自己有点累了就找个僻静的长椅准备坐一会来着。
“最近事够多了,还老是做噩梦……”
似乎是自言自语,诗怀雅伸手又揉了揉太阳穴。
“哼。”
蓝发的女人哼了一声,掏出一个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
“反正我记下来了,近卫局的规定,再有几次玩忽职守,你就能好好的回去睡觉了。”
“哈?巡逻我都完成了才过来休息,而且时间也该到午休了吧???”
诗怀雅显然这个决定非常的不满,直接冲椅子上站了起来。
听到诗怀雅这么说,陈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写完最后一个字后,伸手在腰包里掏出了手机。“嗯,刚好差10秒,但凡我晚来一步或者是你早醒几秒,这次就被某人搪塞过去了。”
说完陈把手机翻了个面,怼到诗怀雅的眼前,让她好好看看上面的时间。
“12点29分53秒……这……”
诗怀雅想发作,但是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唉,偏偏是这个时候……”
“嗯?”
陈听着诗怀雅的话,皱了皱眉毛。
“什么叫偏偏是这个时候?”
“咳咳,没事……”
听着诗怀雅的回答,陈总感觉哪里不对。
“喂,你今天怎么了?换成平常你估计都冲到我面前开始口吐芬芳了吧?”
“没——事!”
诗怀雅从长椅上站起身,身子晃了晃,然后站稳。
“还有谁会随随便便的破口大骂啊,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想个泼妇?”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次我记下了,看你以后的表现,我再考虑表现消除记录。”
陈再次看了一眼诗怀雅,将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虽然这几天这大小姐表现的有点不对劲,但至少也都完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像今天这样上班时间睡大觉可太离谱了。
“嗯?你瞅啥?”
诗怀雅揉了揉眼睛,虽然自动的瞳孔已经眯成了一条缝让眼睛适应这强光,但是这病不妨碍她看见一边的陈晖洁拿着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