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

见她脑袋顶上的呆毛都惊翘了，霁尘便知道她压根儿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哭笑不得，但还是鼓起勇气拉住她的双手：

“小师妹，我、我……我心悦你！

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心悦你了！

我知道，你或许对我尚未有男女之情，但你嫁给我，我定会对你好，比对我自己都好。

我也愿意等，等你同样也心悦我的一天！“

一口气把心里话都说出来，霁尘的声音都是颤的。

他不敢逗留太久，担心会听到拒绝的话。

在楚悠尚未反应过来之前，附身飞快在她的樱唇上啄了一下，然后逃也似的跑开了，独留楚悠风中凌乱。

良久，她似才回了神，表情复杂至极。

这臭崽子居然，趁她没反应过来，吻她？！

而且，刚刚是跟她表白了吗？

很早的时候就心悦她？

多早？

楚悠原地转圈圈，倒不是接受不了，而是真的有点突兀。

不得不承认，她的心绪已经完全被霁尘搅乱了，有点分不清自己对霁尘到底是什么感情。

这一夜，注定无眠。

……

御花园，申屠胤和霁尘并排走着：

“终于跟小师妹说出心里话了？”

“嗯。”

霁尘的声音很轻快，看申屠胤又有些小心翼翼：

“三师兄，方才，你为何帮我？”

如果不是申屠胤提出让楚悠和霁尘成婚，他可能没办法那么快说出心中所想。

“我不止是帮你，也是在帮自己。”

申屠胤的回答，似乎在霁尘的预料之中，他得意地朝前者扬了扬眉稍：

“你就不怕，我独占小师妹？”

“你若独占的了，我也无话可说。”申屠胤倒是看得透彻，“你不觉得，当初在轮回镜的一切，似是真的存在过吗？”

申屠胤意有所指：

“轮回镜看到的，只会是真正经历过的轮回，而非幻境。”

这是在他修真界联合会的时候，某次偶然的机会，从一本残缺的古籍上看到的。

霁尘神色微变：

“可小师妹说，记得自己前世的事情，并非如轮回镜那般。

我信小师妹！”

“那如果，不是前世，而是某一世呢？”

这个问题，申屠胤也思索了很久，“某个，小师妹也不曾记得的，那一世呢？“

见霁尘陷入了沉思，申屠胤又缓缓道：

“小师妹与你成婚，这样好的机会还把握不住，往后恐就更难了。

别忘了，江心白可一直惦记着她呢，可莫让旁人捷足先登。”

提到江心白，霁尘脸色都差了一个度，继而又有些委屈：

“可小师妹若对我没那感觉，我……我总不能强迫她吧？“

让楚悠不愉快的任何事，霁尘绝不会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