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的草场里面,还被浓雾笼罩的严严实实的,浓雾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轮红日缓缓地升上了天空,笼罩在草场上的浓雾如潮水一般的消退,薄雾弥漫中,出现了一支疾驰而来的马队。远远地,一阵牛角号的呜呜声传来,正在策马狂奔的肖波一下子勒住了胯下的骏马,疾驰的烈马人立起来,咴儿咴儿的叫起来,扬起了前蹄,差点将肖波掀翻下马背,肖波紧紧地抱着马脖子,紧张的问道:“大师,这是战斗的号角声吗?”
乔舒亚和伊莎贝拉也跟着齐齐勒住了快马,绕着肖波转圈:“怎么了?”
正在狂奔的多杰堪布也陡然拉住了快马:“是桑耶寺号召战斗的号角声,看来起尸群开始对桑耶寺发动进攻了!”
肖波懊恼的说道:“我当初怎么这么蠢呢?为什么要把扎西队长带到起尸群里面去呀!”
多杰堪布安慰着他:“肖波,你也别责怪自己了,当初是我让你把扎西带到南迦巴瓦峰的,要说责任也是我的责任。桑耶寺是莲花生大师的本尊寺院,是藏王松赞干布亲自下令修建的固若金汤,起尸群一时半会儿是攻不下桑耶寺的!”
伊莎贝拉也忙着安慰肖波:“肖波,你也别背着心理包袱,谁也不知道会是今天这个样子,没有人会知道扎西会带领起尸群攻击桑耶寺的!”
乔舒亚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们会帮你的!”
肖波急的满脸通红:“大师,让我闯进起尸群去杀了扎西队长!”
多杰堪布摇了摇头:“算了,我之前早就说过了,即便你已经觉醒了屠魔猎人的神识,可是你如果不了解扎西发生尸变的原因,你根本就杀不死他的,而且扎西是绝无仅有的拥有高超智慧和指挥能力的起尸王,别说是你,就是当年的白象王也只能用摄魂铃诱捕,将他禁锢起来。”
伊莎贝拉和乔舒亚顿时满脸苦涩:“大师,就连白象王也杀不了他?那,谁才能杀死他呢?”
肖波越发着急:“大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万一起尸群真的攻破了桑耶寺,就酿成大祸了啊!”
多杰堪布念诵着六字真言:“嗡嘛呢呗咪吽,佛祖是不会置他的信徒不顾的!我相信莲花生大师一定会在桑耶寺留下克制起尸群的办法,走,我们赶紧追上去!”
四人如旋风一般的骑着快马朝着桑耶寺奔去......
奥尔玛,这位起尸群的先锋大将,眼中闪烁着绿色的凶光,它深知桑耶寺的最后一道防卫线是决定胜负的关键。那道由平措大护法带领的僧侣们和猎人们守护的护卫墙,高达数丈,坚固无比,是桑耶寺最后的屏障。
奥尔玛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那声音充满了命令的力量,它向起尸群传达了一个明确的信号:攻破护卫墙,不惜一切代价。起尸群在奥尔玛的带领下,如同潮水般涌向那座巍峨的护卫墙。
奥尔玛和它的三个廓尔喀兄弟,凭借着超凡的力量和敏捷,成为了起尸群中的尖兵。它们冲在最前面,指挥着起尸们用尽一切方法攀爬那看似不可逾越的墙垣。有的起尸试图堆叠起来,形成一座尸山,以便让其他起尸能够借此攀上墙头;有的则疯狂地撞击着墙壁,试图找到薄弱点。
平措大护法和僧侣们、猎人们在墙头严阵以待,他们投掷着石块、燃烧的火球,倾倒着滚烫的油液,试图阻止起尸群的进攻。然而,奥尔玛和它的兄弟们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术智慧,它们指挥起尸群分散进攻,同时利用拆卸下来的爆炸物,对护卫墙进行猛烈的轰炸。
在桑耶寺的护卫墙上,大护法平措如同矗立的雄狮,他的眼神坚毅,指挥着僧侣和猎人抵御着前所未有的凶猛攻势。下方的起尸群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驱使,它们疯狂地嘶吼着,以令人胆寒的速度和力量攀爬着城墙。
这些起尸群的每一个成员都显得异常凶猛,它们的眼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嘴角挂着涎水,腐烂的指尖抓挠着石墙,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有的起尸以惊人的弹跳力直扑墙头,张开血盆大口,试图咬断守卫者的喉咙;有的则用残破的身体硬生生地撞击着城墙,似乎不惜一切代价要摧毁这道防线。
大护法平措和他的队伍面对着如此凶猛的敌人,没有丝毫退缩。他们不断地开枪射击,子弹穿过起尸群的头部和心脏,但即便如此,这些怪物似乎感受不到痛苦,依旧前仆后继。硝烟弥漫之中,枪声、爆炸声和起尸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恐怖的战场交响乐。
在桑耶寺的护卫墙下,起尸群如同蚂蚁般密集地聚集,它们的数量之多,令人心悸。它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这些起尸不顾一切地沿着护卫墙的凹凸不平之处向上攀爬,它们的动作虽然笨拙,但那种不顾一切的狂热让它们显得异常危险。
一些起尸似乎保留了生前的某种本能,它们互相推搡着,搭建起了一座座由尸体堆叠而成的人墙。这些临时的人墙为其他起尸提供了阶梯,让它们能够更快地接近墙头。与此同时,另一些骑尸则利用它们惊人的力量,向上抛掷着巨大的石块,试图砸垮守卫者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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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震惊的是,一些起尸竟然将同伴的坚硬尸体当作武器,它们抓住已经倒下的起尸,用力投掷到护卫墙上。这些尸体如同致命的炮弹,撞击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有的甚至直接砸中了守卫者,造成了严重的伤亡。
大护法平措和他的队伍面对着如此狡猾而凶猛的敌人,不得不调整战术。他们不仅要应对起尸的直接攻击,还要小心那些从天而降的“尸体炮弹”。
猎人和僧侣们利用手中的武器,不断地开枪射击,或者用铁棍与木棒、弓箭以及一切能够用得上的武器,将爬上来的起尸击落下去。次仁丹巴接连几枪都稳稳地击中了起尸的脑袋,可是除了少数几个起尸倒地之外,大多数的起尸摇晃一下,反而用恶毒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次仁丹巴,开始朝着他这边涌过来。墨子非一边大骂着,一边将自制的炸弹不断向起尸群最密集的地方扔去。陶格斯蹲在地上,给受伤的僧侣和猎人们包扎伤口。平措大护法则带着一群铁棒喇嘛游走在护卫墙上,随时增援护卫墙的薄弱地带。
奥尔玛,作为起尸群的先锋,他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炙烤着每一个起尸的心灵。他的双眼闪烁着邪恶的光芒,面对久攻不下的护卫墙,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他挥舞着手中的法器,催促着起尸群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那法器在夜空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能够汲取周围的黑暗力量。
在他的指挥下,三个廓尔喀雇佣军兄弟,曾是战场上的佼佼者,如今成了不死之身的恐怖战士。他们利用起尸群打下护卫墙的僧侣和猎人,无情地将他们转化成新的起尸。这三个兄弟,一个手持猎枪,一个背着弓箭,另一个挥舞着铁棒,他们配合默契,向护卫墙上的战友发起了猛攻。
奥尔玛自己则抢过几杆猎枪,与三个兄弟并肩作战。他们利用起尸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强悍身体,无畏地冲在战斗的最前线。猎枪的轰鸣声,弓箭的破空声,铁棒的挥舞声,在战场上交织成一首死亡的交响乐。奥尔玛和他的兄弟们,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攻下桑耶寺,将寺内的所有僧侣和信徒变成起尸军团的一员。
奥尔玛心中充满了对扎西王的忠诚,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他发誓,不辜负扎西王的重托,即使血流成河,也要将桑耶寺变成起尸的领地。就在这时,次仁丹巴的一颗子弹打在了奥尔玛的脖子上,鲜血顺着弹孔往外喷射,气的奥尔玛爆喝一声,带着三个雇佣军兄弟朝着次仁丹巴扑了过来,吓得次仁丹巴急忙喊到:“墨子非,快过来帮我!”墨子非一边怒骂着一边接连朝着奥尔玛三人扔出去几颗炸弹:“来吧,小崽子们!”
奥尔玛飞身跃起,在半空中将一颗炸弹踢飞,暴怒着朝两人猛扑过来,墨子非和次仁丹巴眼看着奥尔玛如此非凡的身手,自知不敌,吓得连忙后撤,一边大喊着:“大护法,大护法!”正在不远处增援猎人和僧侣的平措大护法,沿着奥尔玛和三个廓尔喀雇佣军即将扑上护卫墙,急忙带着铁棒喇嘛赶来增援,他们让过次仁丹巴和墨子非,就朝着奥尔玛扑了上去,不得不说,平措大护法和铁棒喇嘛的身手的确不容小觑,很快就拦着了三个雇佣军,与他们大战在一起,但是谁也不是奥尔玛的对手,奥尔玛凭借着敏锐的身手以及强悍的体质,很快就将前来拦截他的铁棒喇嘛,僧侣和猎人一一打翻在地上,并摸顶让他们变成新的起尸,开始对护卫墙上的僧侣和猎人们展开了大肆屠杀......
正午的阳光如同熔炉般炙烤着广阔的草场,地面上升起的热气仿佛蒸腾的烟雾,扭曲了远处的景象。在这灼热的环境中,起尸群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地向桑耶寺涌去,它们的身影在热浪中摇曳,显得格外诡异和恐怖。肖波和他的三名同伴,骑着快马,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在这关键时刻赶到了桑耶寺的前面。他们勒住马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起尸群如同狂暴的浪潮,不断地撞击着桑耶寺的护卫墙,那座古老的寺庙在它们的攻势下显得脆弱不堪。肖波指着远处的护卫墙:“不好,起尸群攻破了桑耶寺!”
乔舒亚率先从马背上跳下来:“快,我们冲上去,阻止它们!”他拿起捡到的铁棒喇嘛的执法铁棒,就要往起尸群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