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的藏地高原,流传着很多很多的神秘莫测的传说,藏地起尸就是其中的一种,就是指人死后再起来到处乱闯,危害活人,它们既不是复活也不是诈尸,主要是一些邪恶或者遭遇饥寒之人死去后,其心中还带有极强的执念,故而在死后变成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余孽或者寻求所需的东西,但是必须在其身躯完好无损的状态下才能实现。
起尸分为五种等级,第一级是肤起,第二级是肉起,这两种等级的起尸是由其皮肤和肉体发生尸变形成的起尸,第三级是血起,这种等级的起尸是由于血液的变化引发的尸变,这三种起尸非常容易对付,只要用刀、枪、箭等金属武器,戳伤他的皮肉,让血液流出来就能彻底杀死起尸,让他不再害人。第四种叫骨起,导致他发生尸变的是他的骨骼,只有伤到他的骨骼,才能对付。第五种叫痣起,就是使他发生尸变的是他身上的某一个痣,这是最难对付的起尸,在没有击中这颗痣之前,就连最顶级的巫师也对他束手无策,所以只能诱歼却无法杀死他也无法捉住他。
只是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都有预兆,那些将要发生尸变的起尸,面部会膨胀,皮肤呈现紫黑色,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缓缓睁眼坐起,接着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它们的共同点就是不会说话,不会弯腰,也不会转身,就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一旦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去摸顶,活人立即死亡同时也变成了起尸,但是这种尸变只发生在人类身上,不会发生在动物身上。只有传说中千年不遇的起尸王才具有高超的神志,还拥有不死之身,除了不会说话之外,他的身体运转自如,他还具有强悍的号召力,一旦藏地高原诞生了起尸王,那些数万年以来就被诱歼的起尸会重新破茧而出,从藏地高原各地赶来追随,一路之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将所过之处的活人统统变成他们的追随者,也给藏地高原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此刻,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射在可可西里的戈壁滩上,蒸腾着弥漫的风沙,就连芨芨草也低垂下了毫无生气的叶子,侧翻在地上的吉普车在烈日的暴晒下哔啵作响。突然,一群十几只饿狼出现在地平线上,它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渴望。这些狼已经几天没有捕到猎物,饥饿使它们变得疯狂。
狼群中的一只领头狼首先发现了远处的一具尸体,它停下脚步,抬起头,敏锐地嗅了嗅空气。确认目标后,领头狼发出一声低沉的嚎叫,通知同伴们。瞬间,狼群沸腾了,它们加快速度,向尸体方向冲去。
当狼群靠近尸体时,它们放慢了脚步,警惕地观察四周。几只野狼围绕着吉普车低声地吠叫,一边撞击着破碎的车窗,车厢外曾经殷红如血的血迹已经发黑枯竭,但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还是吸引了小心谨身的野狼,他们在发现吉普车的周围没有任何威胁之后,野性爆发。领头狼率先走到尸体旁,用鼻子轻轻触碰了一下,确认无误后,它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撕咬。
就在这时,其他饿狼也纷纷涌了上来,它们争夺着这块肥美的食物。狼群中,一只年轻力壮的狼突然发力,将领头狼撞到一边,抢占了最佳位置。领头狼愤怒地反击,两只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其余的狼见状,纷纷加入了争夺战。它们有的咬住尸体的手臂,有的撕扯着大腿,还有的试图从侧面攻击,将尸体从竞争中抢走。一时间,戈壁滩上尘土飞扬,狼嚎声此起彼伏。
尸体被狼群撕扯得四分五裂,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沙土。在这场争夺战中,一只体弱的老狼被年轻狼咬伤,哀嚎着退出了战场。而那只年轻狼凭借力量和勇气,成功占据了尸体的大部分,它得意地嚎叫着,宣告自己的胜利。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夺,狼群逐渐平息下来。它们各自占据着尸体的一部分,开始享用这来之不易的美餐。领头狼虽然失去了最佳位置,但它依然保持着威严,在一旁警惕地守护着同伴。
炽热的阳光直射在车厢上,让车厢里面的温度急速上升,高温迅速的引发了尸变,躺在车厢中的扎西面色黑紫,快速膨胀起来,头发一根根的竖立起来,身体也跟着快速膨胀,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环视一下自己变形的身体,猛地爆发出一声低吼,他高速膨胀的的身体快速的复原,形成了肌肉强悍的雄壮身躯,他猛地一拳砸在车厢上,顿时将车窗砸的粉碎,他拳出如风,很快就将车厢砸的粉碎,纵身一跃,跳出了车厢。
正在凶猛撕扯尸体的狼群吓得一哆嗦,纷纷夹着尾巴窜了出去,可是蹿出去十几米的地方,他们再次回头小心翼翼的窥视着扎西孤独的身影。
率先意识到危险的狼王发出一声尖利的召唤,飞窜出去了好远,这才回头细细的打量着破茧而出的扎西,他迅速的煽动着鼻翼,嗅着来自于扎西的气息,猛然间,它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叫,垂下了高傲的尾巴,匍匐向前,来到了扎西的脚下,躺倒在地上,露出了腹部,向扎西表示出绝对的臣服,跟着后面的狼群在狼王的示意下,纷纷表示出了臣服的姿态,他们跪伏在地上,用前爪捂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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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面对着正午刺目的光芒,猛地爆发出一声长啸,他挥手间将整个吉普车甩出去了老远,吓得狼群差点尖叫起来。扎西面对着太阳狂吼着,愤怒的声音在戈壁上久久回荡,他低头望了一眼依然臣服在面前的野狼群,转身大步离开。
狼王跟着低低的吼叫了两声,开始快速的撕咬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整个狼群一拥而上,很快就将地上的残肢断臂撕咬干净,在狼王的带领下,他们追逐着扎西的脚步,消失在戈壁深处......
在可可西里的湖泊旁,成群的藏羚羊正在低头轻啜湖水,水花溅起,阳光下形成一串串晶莹的水珠。小羊羔跟在母羊身边,时不时地嬉戏打闹,它们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自然的舞蹈。
湖边的水鸟展翅高飞,盘旋在湖泊上空,寻找着在湖边的鱼儿。一只孤独的鱼鹰紧贴水面飞行,突然间,它如同利箭一般扎入水中,只留下了一圈圈涟漪。不一会儿,鱼鹰带着战利品重新露出水面,嘴里叼着一条挣扎的鱼。
在湖泊的远处,几只高原野驴在草地上悠闲地漫步,它们不时停下来,用蹄子刨开泥土,寻找地下的草根。它们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着光泽,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
湖边的湿地里,一只肥胖的旱獭从洞口探出头来,警惕地四下张望。确认安全后,它才敢爬出洞穴,开始在草地上寻找食物。它们的手脚灵巧,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株植物的根茎,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而在湖面的浮冰上,偶尔可以看到几只斑头雁静静地站在那里,它们似乎在享受着这份宁静。突然,一只雁振翅高飞,引领着同伴们排成一字型或人字型的队伍,向远方的天空飞去,留下一串串清脆的鸣叫声回荡在湖泊上空。
巨大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高原野驴快速飞奔着离开了湖泊,藏羚羊也被惊得四散而去。三辆越野车急速驶来,停在了湖泊边上,一群廓尔喀雇佣军从车上跳下来,狂胡乱叫着冲进了湖水中,哈桑也跟着人群冲到了湖中,他将头全部没入水中,吐出一股股的水泡,好半天才重新站起来,惬意的抹去脸上的水珠,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大叫。
索南旺堆跪伏在湖边,虔诚的念诵着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奥尔玛从他的身边走过,一脚将索南旺堆踹进了湖泊,还不停的骂道:“老家伙,就知道假惺惺的,你要是真怕佛祖的惩罚,就不该当我们的向导,又贪财又想赎罪,哪来的好事!”
索南旺堆哭丧着脸从湖中站起来,伸手向天祈祷:“这是要触犯神灵的,圣湖啊,请原谅我的不洁!”
奥尔玛嗤之以鼻:“老东西,你就别在那儿惺惺作态了,尼泊尔也有藏民,他们也会到圣湖去洗澡沐浴的,还说是药王赐予他们的灵水。我让你下去沾沾圣湖的灵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索南旺堆急忙诉苦:“二首领,你不知道,尼泊尔的藏民早就忘记了祖先的遗嘱了,他们的身上沾染了异教徒的恶习,会受到佛祖惩罚的。就像你们阿富汗的伊斯兰教教徒,是需要按照古兰经的准则行事的!”
奥尔玛大怒,一把抓起索南旺堆的衣服,将他高高举起,准备将他再次丢进湖水中,吓得索南旺堆大呼小叫起来
正在水中的哈桑急忙阻止他:“奥尔玛,由他去吧,下来洗洗!”
奥尔玛走进湖泊,站在哈桑的身旁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早晚剁了他喂狗!”
哈桑仰躺在湖水上,任凭湖水轻轻的托浮着他的身体:“时间太急找不到好的向导,就他对这一片熟悉!暂时看看,有用就留着!”
夕阳西下,天边泛起一抹金黄,湖面波光粼粼,景色宜人。这些来自尼泊尔的廓尔喀雇佣军从湖水中上来,彻底卸下战时的紧张气氛,尽情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廓尔喀雇佣兵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搭建帐篷,有的去湖边捕鱼,还有的开始生火烧烤。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彼此间用尼泊尔语交流着,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湖边的篝火熊熊燃烧,一名经验丰富的廓尔喀雇佣兵正在烤鱼。他将新鲜捕捞的鱼儿洗净,用树枝穿过鱼身,涂上从行囊中取出的调料,放在篝火上慢慢翻烤。鱼肉在高温下逐渐变得金黄,诱人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附近,另一名雇佣兵将刚猎杀的藏羚羊穿在铁签上,夹在篝火上烧烤起来。其他雇佣兵则围坐在篝火旁,谈论着各自的家乡和战斗经历。烤鱼和烤土豆相继出炉,雇佣兵们围在一起,品尝着美食,分享着快乐。哈桑从越野车里面取出几瓶好酒,递给众人:“好好喝,难得遇上这么一点清闲的时光!”
此时,一名雇佣兵拿起吉他,轻轻弹奏起尼泊尔的民谣。悠扬的旋律在可可西里湖边飘荡,让人陶醉。其他雇佣兵们跟着旋律哼唱,气氛愈发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