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浓已经好多天没有与自己联系了。
郎步崖不由感叹,如今这个社会,女人太特么的现实了。不就是我没有上位市长吗?看来,权力和金钱,才是男人的地位与尊严!邢雨浓也未能免俗啊。
接到郎步崖的电话,邢雨浓虽说不像以往那么热情,但还是很给面子的,约他晚上到海滨别墅一叙。
是的,他毕竟还是匡港的市委副书记嘛,邢雨浓虽然大失所望,但怎么可能翻脸不认人呢。
傍晚时分,郎步崖来到久违了的海滨别墅。
邢雨浓提前安排好了菜肴,打开了一瓶红酒。
好多天没见到她,一见面,再次激发了郎步崖的荷尔蒙,就说:“小雨,不急着吃饭,我急着吃你!”
邢雨浓心下暗笑,男人,什么时候都是雄性动物啊。在这个万物萌动的春天,郎步崖的欲望也蠢蠢欲动。
俩人便先进了卧室。
俗话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一点也不假。没一会儿,郎步崖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与以往大不相同,判若两人,弄得彼此都很扫兴。
无奈,俩人收拾收拾,入了席。
邢雨浓斟上酒,说:“郎哥,想到你这一段时间心情不好,怕你心烦,就没和你联系。”
郎步崖疲软般垂下了头,说:“小雨,时运不济,步步倒霉,我都无颜见你啊。”
邢雨浓端起杯,宽慰道:“郎哥,不如意事,人生十之八九,也不必太在意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来,搞一杯!忘了以前的不快,无非从头再来嘛。”
郎步崖端起杯,无精打采地说:“话是这么说,但你也知道,随后省里下派个书记,顶替了范云思,这三两年就不会有大的变动了。”
邢雨浓给他打着气说:“人活着,靠的是两样东西:胆魄与智慧。郎哥,这两样,你一个都不缺,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东山再起?唉,今天你也看到了,连特么的干那事儿都起不来了,还何谈东山再起?”
邢雨浓心里话,你他娘的,不就是没上位市长嘛,就这么一蹶不振了?
想来想去,邢雨浓就想刺激刺激他。男人嘛,有时需要外力的刺激,才能重振雄风。于是,就说:“哎呀,郎哥,你也算是大风大浪中闯过来的,怎么还不如一个小年轻人呢!”
郎步崖一惊,问:“小年轻人?谁呀?”
“古阳驻匡办的副主任,简挺。就是那个做事不声不响,从古阳拉来投资商接了盘的年轻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