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盛原以为,邢雨浓会提出具体的数额,没想到是分成,就说:“全程参与,你我双方就结成了利益共同体,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运费太高了些。邢董,5%,如何?”
邢雨浓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双方你来我往,双方最后讲定,按10%。
西门盛端起一杯酒,与邢雨浓碰了杯,说:“邢董,共同干一杯,祝愿我们合作顺利!”
邢雨浓端起杯,俩人干了。
西门盛放下酒杯,说:“邢董,我最后还有个要求,就是这批货,你的那个巴立群,不能参与此事。”
邢雨浓大为愕然,问:“西门董事长,何出此言?”
西门盛就把前期巴立群偷天换日的事儿,从头至尾详尽道来。
邢雨浓听罢,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主动端起一大杯酒,说:“西门董事长,我用人失察,自罚一杯!”
说完,她一饮而尽。
西门盛心里话,巴立群,你奶奶的,这回够你小子喝一壶了,得给邢雨浓的这把火,再加点柴才行啊。于是,又说:“邢董,巴立群之所以敢浑水摸鱼,黑着心敢狸猫换太子,我在古阳时就判断出,这大概率是瞒着邢董你的。”
邢雨浓怒气未消,说:“我的确不知,今晚是第一次听说。”
“邢董啊,论年龄,我也算兄长吧,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西门老兄,你但说无妨!”
“巴立群之所以敢瞒着你这么做,说明他并未把你这个董事长放在眼里,典型的欺主罔上嘛。唉,奴大欺主,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而这,也是我们做企业掌舵人的心腹大患啊。”
邢雨浓未接腔,只是点了点头。
西门盛又说:“他巴立群是自作聪明,以为通达就离不了他似的。其实,他错了。鱼没有水会死,而水没有鱼却会更清澈嘛。”
邢雨浓突然打断西门盛的话,问:“西门董事长,你的青瓷陶壶,损失是多少?”
“不值一提,也就区区五百万。若不是咱们需要继续合作,我就不会提这件事儿了。”
邢雨浓很干脆地说:“你的损失,从这次运费中扣除!”
……
最后,俩人再次碰杯:“合作愉快!”
正事谈完,美人在侧,西门盛喝了酒,酒壮怂人胆。他淫心炽热,居然打起了邢雨浓的主意,心里话,邢雨浓,谐音不就是那个欲望浓嘛,我的也很不弱嘛,很旺盛呀。
于是,他站起身,话里有话,试探道:“邢董,我在上面开了房间,要不,咱接着上去合作愉快?”
邢雨浓也站起身,淡然一笑,说:“西门董事长,你别忘了,这里是匡港!上去合作一把倒也没什么,我就怕有人听说了,你回不了古阳啊。”
西门盛心一惊,忙遮掩道:“酒话,酒话,邢董千万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