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拓欣跳入墓堂,下去察看了一番,攀上来,没啥异议。
触景生情,胡心诚又感叹说:“当年,西门盛家的祖坟,哇塞,啥都大,占地大,墓堂大,墓碑也高大。想想也是,大董事长嘛。”
简挺没搭腔,但暗暗记下了他的话。
看完墓地,回返的路上,边走边闲扯,
简昌宁听了,更感兴趣,就问简昌宁胡心诚,西门盛家那次,是不是赚的最多的一笔。
胡心诚是个话痨,说:“不瞒你说,还真是最多的。人家一出手,就是个大数。我带了二十个哭丧的,哭了一天。当然了,带的人多,人头工资开出去的也多。你猜猜,人家西门盛,这次出手了多少钱?”
简昌宁就问:“两万?”
“你猜的少啦,古阳的盛大集团呀,大董事长嘛。”
“三万?”
“五万!人家那叫耍的大哟。除了给哭丧的开工资,我最后赚了一万多。”
听到胡心诚再次提到西门盛,简挺就问:
“胡老板,西门盛家的祖坟,在村里好好的,咋就迁到古阳了呢?”
“具体不太清楚。听说是,阴阳仙儿看了风水,说祖坟的风脉太低,才迁走的。”
“噢,你经这种事情多。像西门大董事长这样,把祖坟迁出本乡本土的人家,多不多呢?”
“不多。我见过的,仅此一例啊。”胡心诚答道。
“最后,他家的祖坟,迁到古阳哪里了呢?”
“西山陵园。”
“西山陵园?”简挺心里一震,不由自主又追问了一句。因为,父亲简拓振生前就是在这个陵园打工。
“是啊。”
“胡老板,你能回忆起来,西门董事长家迁坟的具体日子吗?”
简挺问的这么细,胡心诚倒是没在意,说:
“这个日子啊,不用回忆,我记得可清楚。为啥?那天呢,恰恰是我生日,4月13日,阳历的4月13日。前几天,我媳妇还打算中午一块给我过生日呢,可好不容易有了这宗生意,只能改到晚上过了。”
简挺的心“咯噔”一下,父亲车祸身亡,恰恰也是4月13日!
西山陵园!4月13日!
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