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挺就把昨晚俩人互掐时,老刘右手食指上的老茧这一细节详细说了。
“噢?果然不出我所料。简挺,看来,情况要比咱们想象得还要严峻,还要复杂啊。咱们先简单把昨天的事儿捋一捋啊,第一个是,小鼹鼠还有没有再回鸦岭村,回鸦岭村是否会被发现;第二个是,这个神秘老刘,究竟是个什么人?他究竟要干什么?第三个是,老刘会不会对武老汉家动手,武贵德有无危险?”
“你分析的对,师父,我觉得吧,老刘,咱现在一时半霎也弄不清楚,既然弄不清楚,多想无益,先放到一边去。至于老刘对武老汉家,如果动手,他早就动手了,所以说,武贵德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嗯,有道理,继续说。”马又腾鼓励道。
“师父,现在,刻不容缓的是,小鼹鼠危在旦夕,我们怎么办!小鼹鼠很有可能再次潜回鸦岭村,所以,这是最关紧的。”
“鸦岭村……小鼹鼠……”马又腾轻声自言自语道。看来,他的脑细胞正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要不,师父,我向顾所请个长假?反正,所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再过两个月,我就去禁毒支队了,他不会那么刻板,肯定会批准的。”简挺试探着问。
“请长假?干嘛呢?”马又腾不解地问。
“我在想,实在不行的话,你和武贵德老人打个招呼,这段时间,我住到他的家里,守株待兔,只要小鼹鼠再回老宅,我一定不会让他溜走的,把他带到师父面前。”
“此计不妥!顾所准你的假倒是没问题,我给武老汉打个招呼,他也不会说什么的。可是,小鼹鼠是否还会回去,还是个未知数,值得下这么大的工夫吗?”
“师父,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简挺无奈地说。
“另外,武老汉家里突然多了个兽医,他家的猪又已经卖光了,兽医住在家里干嘛呢?这不是很招人眼,而又很自相矛盾吗?”
“倒也是!”简挺附和道。
“再者说,你一个男人家,嗯,那个啥,怎么说呢?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呀,你住到寡妇家里,街坊邻居会怎么看?会怎么议论赵翠花呢?不妥,不妥呀。”马又腾摇着头说。
“噢……这个,我还真没想到。”简挺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马又腾皱起双眉,想了想,说:“唉,咱的手头,也实在无人可用了。这样吧,你与尤凌联系一下,看下午能否见个面。见了面,一方面,问问他这段时间有啥新进展,另一方面,也听听他的意见,一人不敌二人智嘛。”
“好的,师父。”简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