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你的哥哥渥尔格了,”他看了一眼波伊,继续伸出一只手摆弄着壁炉上的陶瓷小鸟,似乎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这几年我经历了不少事,让你觉得跟以前不同岂不是很正常?”
波伊松开手中的纹章戒指,略带愧疚地说道:“也许是我的疏忽,我一直以为只要你回来了,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
“世界总在不断地变化,而我们就要不断地接受,不是吗?”渥尔格把两只并在一起的小鸟,摆在壁炉的两端,然后摆齐了每一件摆设,让壁炉上的摆件显现出一种对称感。
渥尔格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然后向下一个房间走去。
阿喀曼公爵看着壁炉上的摆件,这些摆件是波伊在开战前摆放的,他当时还说这两只鸟是他与渥尔格,渥尔格曾特意叮嘱仆人不要改变摆件的位置。
他见波伊与艾瑞跟着渥尔格离去,跟在后面慢慢说道:“大皇子殿下,既然您回来了,登基这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哦,对了,”渥尔格正在摆放书桌上的信札,他抬起头,好像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似的,“能干的小伙子,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不过,您应当知道凯列夫的登基仪式并没有那么简单,”阿喀曼公爵看着那个背影,他曾看过无数次的背影。
“也许你可以简化一下不必要的程序,”渥尔格拿起墨水瓶,考虑着把它放在什么位置,“毕竟现在是在战后萧条时期,我们应该把仪式搞得喜庆一些,热闹一下。”
他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只见三个少年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凯列夫以武立国,任何一任君王登基前都要经过九死一生的试炼,来证明自己有保护臣民的能力。
“你只需要告诉我,真正的渥尔格在哪,我就放你离开。”波伊此刻脸色苍白,在荒岛上他见到的,的确是渥尔格。
难道是他给渥尔格净化的时候,毁灭了他的元神,才导致他被附体。
难道是他杀了自己的哥哥?
那可怕的念头一旦冒出来,便萦绕不去,但他仍存着一丝侥幸。
他身上金光大作,一个金色的缚地咒在房中展开。
渥尔格在阵中,慢慢向波伊走去:“你在怀疑我吗?我很快就会证明给你看。”
“殿下,他们来了,”麦斯格一进来就见到了地上的金色法阵,艾瑞挡在波伊面前,手中现出紫色的长镰,阿喀曼公爵站在一边,随时进入战斗状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