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他身在虎穴,孤军奋战,没有外援,自己生命也受到威胁,还要看顾那些受害姑娘,您告诉我,他怎么去分辨谁该死,谁又不该死?”
“那不能把他们控制起来交给警察吗?到时候审一下,该杀杀,该关关,一切不都解决了?”
风老不认同包子的说法。
“首先,蚊子刚刚说过,有个别官员都跟这个酒店有说不清的关系,谁知道警察系统有没有?万一到时候放虎归山,那受苦的还是无辜的老百姓。
然后,退一步说,按您说的交给警察,最后该杀杀,该关关。
可那些人里哪怕有罪不致死的,但以他们的心性,关个几年后放出来,一样要祸害百姓,难道一定要等他们又害了很多人,才再把他们绳之以法?”
包子辩得有理有据,振振有词。
“这……你这是强词夺理!”
风老气得吹胡子瞪眼,胸口剧烈起伏。
包子还想继续说,却被姬文朝阻止了,只见他从位子上站起来,向风老深深地鞠了个躬,直起腰说道:
“风爷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虽然如同包子说的,这次是事出有因,但我考虑事情欠妥、做事冲动、杀戮过重却是事实,我以后一定谨记您的教诲,遇事多考虑,少一点杀戮。”
“我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要真碰到危险,肯定还是以保全自己为主,不能因为仁慈而害了自己。
我只是说有些事能借助官府,那就不用自己动手,官府对我们这些以武犯禁的江湖人士,虽然有一定的特例,但也是颇多防范的。
当然,如果真遇到了那该杀之人,也不必留手。我说的这些,相信你父亲在这儿也会认同的。
总之,安全第一!”
风老看姬文朝认错态度良好,便也顺着台阶下了。
“是是是,我一定会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的,来,我敬您老一杯。”
姬文朝说完,拿起杯子一口干掉。
这场争执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在坐的都是明事理的人,既然说开了,便也不会耿耿于怀。
没一会儿,便又欢声笑语,频频碰杯了。
席间姬文朝终于有机会问起林若晴的情况,才知道林若晴的父亲因为工作的事情已经回了杭城,而林若晴的身体不方便长途运送,只能仍然留在湘城治疗。
现在由她母亲照料,她妹妹林若雨本来还在读高中,也请了长假过来帮着母亲照顾姐姐。
“风爷爷,两位兄弟,我现在有极大的把握救醒若晴,但中途不能受到干扰,我想麻烦你们今晚帮我一下。
包子随我进病房助我,其他人守住病房四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包括医生,不知有没有问题?”
姬文朝看向众人说道。
“我这儿没问题,你有几成把握?”
风老问道。
“八成!”
姬文朝自信地答道。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准备。”
风教授姓风,做事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
姬文朝结完账,众人一起去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