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挺好的。”
姬文朝靠在沙发上,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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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姬文朝白天去学校上课,晚上入夜后,做完每天的功课,他便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龟甲上的文字和地图,结合梦中所见,又被他解开了几个字。
当然,每天傍晚放学回到家,林若晴都会做好饭菜等着他,用她的话说,就当是付她借住的房租了,而且外面的菜都以辣的为主,从小长在杭城的她吃不惯,还是自己烧来得好。
姬文朝也便坦然接受,他对菜的口味倒是不挑,杭城湘城的,他都无所谓。
倒是每天吃晚饭这个时间段,成了父母失踪后,他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两人天南海北地聊,也相互说一些儿时的趣事,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每逢周末,两人常相约去周边游玩,正是诗一般的年纪,诗一般的人儿,两人的感情也在一天一天地升温。
虽未捅破最后的窗户纸,到谈情说爱的阶段,但爱情这东西嘛,便宛若世上最香醇的仙酿,只是初闻,就已是醉了心神。
他也知道了林若晴家里的一些情况,父母都是学校的老师,还有一个比她小三岁的妹妹,正读高一。
不得不提的是,自从林若晴住过来以后,每有空闲,老陆,包子,疯狗三个损友,便会不请自来,到他家蹭吃蹭喝,还美其名曰:监督同处一室的孤男寡女不要犯错!
但不管怎么看,他们都是在做着“王干娘”的事。
“我说…若晴啊,听弟弟一句话,你就从了我们家蚊子吧,你看这偌大的家,就…就缺个女主人了。”
有次酒足饭饱后,众人在一起看电视喝茶,喝多了的老陆借着酒劲对林若晴说道。
因为在一起玩得多,大家便都直呼其名,或是叫雅号。
“看你酒没喝多少,说的什么醉话?你讨打是吧?老陆!”
林若晴听完恼羞成怒,手上的花生米也被砸到了老陆额头。
“醉话?那行,当着兄弟们的面,你敢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