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
“贾张氏你这说话说一半,这不诚心吊人胃口嘛!”
“嗨~我们院住着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你们都知道吧?”
“嗯嗯知道。”
“怎么这事跟那科长有关?”
“不会是那科长犯事了吧?”
“这可不能瞎说啊!”
“我说贾张氏你快说说这是咋回事?”
“你们别瞎猜了,人曹科长人挺不错的,是这么回事,
曹科长昨晚放在三轮摩托车挎斗里一桶汽油昨晚丢了。”
“啥?有人偷到保卫科科长头上了?”
“这贼胆子也忒大了吧!”
“贾张氏那贼抓到了吗?”
“看来以后晚上要经管好东西了。”
“抓到了,你们猜是谁?”
贾张氏看着众人道。
“这上哪猜去。”
“我说贾张氏你这竟吊人胃口,快点说是谁。”
“不会是许大茂那个驴脸吧?”
“我看像是傻柱。”
“我也感觉是许大茂。”
“对,许大茂一看就不像好人。”
贾张氏四下看了看,然后小声说道:
“我跟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要往出传啊!”
“贾张氏你放心吧!快说说是谁。”
“就是,贾张氏咱们这些老姐妹你还不知道我嘛!我的嘴最严。”
贾张氏闻言撇撇嘴心道:你那嘴都快赶上棉裤腰了,不过我就是要你那棉裤腰的嘴,
“我信,我信,老姐妹们,说出来你们肯定不行,
我知道是这个人偷的汽油时我都不敢相信。”
“贾张氏你够了啊!到底是谁?”
“你看看你这人怎么还急眼了呢,我这不说这呢嘛!”
“我跟你们说,那个偷油贼就是阎埠贵的二儿子阎解放。”
“啥?”
“阎老师的二儿子?”
“不能吧!阎老师看着人挺好的啊!”
“阎老抠的儿子?”
“啧啧啧这人真是没场说去,这谁能想到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贾张氏见差不多了,就抱着小当去街面上的供销社去买糖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