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武夹了一筷子醋熘白菜放到嘴里咀嚼着,
嗯,不错,何大清的手艺真的可以,
“曹科长我敬您一杯!”
嗯?刘海中搞什么鬼?
“二大爷你这是?”
曹魏武疑惑的端起酒盅跟刘海中碰杯,
“曹科长之前我,我,曹科长感谢您送光福去医院,感谢你代缴医药费救了光福一命。”
曹魏武一听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嗨~二大爷你这话说的,咱们都在一个院住着,身一把手是应该的。”
“不过,二大爷我得说说你,这打孩子哪有下死手往死里打的。”
刘海中忙点头:
“曹科长您说的对,以后我会注意的,以后不会用酒壶打孩子了。”
“二大爷,说到这个我也得说说你,这教育孩子不能光靠动手武力教育,你得学会教育孩子的正确方法,你得以身作则……”
阎埠贵这个教育孩子的失败者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曹魏武低头吃菜喝酒根本没听阎埠贵在那叨叨,
刘海中皱着眉,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聋老太太也是全程装聋,夹着软烂的肥肉嚼着,
何大清则是给曹魏武还有刘海中几人倒酒,
阎埠贵叨叨了一会,许是觉得累了,或者是看出大伙不愿意听了,被迫停止了他那套教育子女的方法,
十二点多,曹魏武吃完饭起身离开何雨柱家,
吃完席的熊孩子们正在院里玩耍,
阎解旷,阎解娣,棒梗,小当蹲在曹魏武家的鸡窝前看着老母鸡下蛋,
“快点,快点,加油……”
卧槽!!!这几个熊孩子竟然盯着老母鸡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