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阎埠贵来到后院,当他看到原来王老五家的房子也不成样子后,
阎埠贵的心一抽,
原本他想既然王老五搬走了,那这房子空出来了,到时候他跟刘海中商量商量两家二一添作五一人一间的,
没成想,这曹魏武不声不响的竟然拿下了王老五家的房子,
阎埠贵没想去质问曹魏武,因为既然曹魏武修房子了,再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收起错失一个亿的心情来到刘海中家。
刘海中好像就在等阎埠贵一样,老神在在的坐在八仙桌前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听着匣子音,手里捧着搪瓷茶缸子,
听到敲门声刘海中睁开眼睛,
“老刘在家吗?”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刘海中调整了一下坐姿学着轧钢厂厂领导的腔调应道:
“进来!”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声音就是嘴角一抽,暗暗嘀咕一声什么玩意后开门进屋,
等阎埠贵进屋后嘴上已经带着笑容了,
“老刘在听匣子音呢?”
刘海中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阎埠贵也没用刘海中让坐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刘海中的另一侧,自顾自的开口道:
“老刘你说今晚有事,到底啥事啊?”
刘海中吊着眼皮看着阎埠贵说:
“那个老阎呐!现在易中海出事了,咱们院里不能没有一大爷,俗话说的好鸡不能一日无头,咱们院三位大爷的责任重大,一大爷的位置一直空着,咱们……”
刘海中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反正中心思想就一个意思,就是他当一大爷,而且还要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听着刘海中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这几天他也想明白了,无论是不是刘海中做一大爷,自己顶多是二大爷,整不好都继续当着三大爷,他没有必要去抻着个头,
正好现在刘海中想要抻头,那正好让刘海中去当这个急先锋好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脸上带着询问的表情开口问道:
“老刘那依你的意思是今晚就开这个全院大会?”
刘海中嗯了一声,就好像他胜券在握一样,
阎埠贵则是眼珠子一转赞同的点头:
“我看成”
刘海中听到阎埠贵赞成立马起身,
两人一边往出走,刘海中一边拎着洗脚盆还有鸡毛掸子,
出门后,刘海中瞟了一眼曹魏武家,鼻子哼了一声就往中院而去,
阎埠贵眼角余光撇了刘海中一眼,心里冷笑,
刘海中之前吹嘘什么他要当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的时候,阎埠贵就在心中骂刘海中是个棒槌了,
刘海中连轧钢厂保卫处的人事回哪管都没弄明白就想着当保卫科副科长,他也没去打听打听,轧钢厂对保卫处根本没有人事任免权,
刘海中恐怕在轧钢厂车间锻造车间里都成了笑话吧!
这几个月以来,阎埠贵每次一想到这个就想笑,刚才更是憋着笑,
当当当……
刘海中非常高调,站在院中央左手拎着洗脚盆,右手反握着鸡毛掸子在那敲着洗脚盆。
原本有些黑天了只有几个熊孩子还在院里玩着捉迷藏,
忽然听到敲盆声,纷纷停下偷偷看着刘海中,
院里的孩子都怕刘海中,因为刘海中每次打刘光天跟刘光福的时候那是真下死手往死里打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