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
众人说说笑笑走出东来顺,
曹魏武开口道:
“我在南锣鼓巷住,有没有顺路的?”
几人摇头表示没有,
“那得嘞,我就不管你们了,回见!”
说着踹着摩托车,在几人回应中突突突的想着南锣鼓巷方向而去,
在曹魏武走后,几人上了李怀德的车,
车上,五人的话题都是与曹魏武有关,
曹魏武驾驶着摩托车刚在四合院的门口停好车,四合院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阎埠贵戴着眼镜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嘴上笑呵呵的说:
“哎呦,是小曹回来啦!听到车声我还以为是谁呢!出来看看。”
曹魏武把摩托车轱辘对准台阶两侧的斜坡往内院推一边笑着说:
“三大爷您费心了,要不说还得您当这院的三大爷呢!”
阎埠贵听到曹魏武的话后,感觉非常受用,
一边关门一边笑着说:
“小曹啊!你看我们家这情况!”
曹魏武一听要遭,自己只是客气几句给阎埠贵戴个高帽啥的,这阎埠贵竟要顺杆爬,这怎么行,
曹魏武大脑快速转动,随即眼睛一亮,一弯腰假装从摩托车挎兜里拿东西,实则是在空间里取出的一个酒瓶,
手里拿着酒瓶笑着对阎埠贵道:
“三大爷,今跟一些领导去喝酒,剩下大半瓶,您别嫌弃啊!”
曹魏武说着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闻言眼睛一亮走到近前接过酒瓶,低头一看,瞪大了小母狗眼惊讶道:
“嚯~茅台,这酒一般人可喝不起啊!”
曹魏武笑着说:
“有人请客,三大爷这天不早了,我又喝了不少酒,我先回了啊!”
曹魏武说完不待阎埠贵回应,就快步穿过垂花门走进中院。
阎埠贵看看手里的酒,也忘记刚才要说啥了,高兴的拎着酒瓶就回家了。
那酒其实是曹魏武刚才的“漱口”酒,每次曹魏武举起酒杯都是把酒在嘴里过了一下就收进了空间内,
然后曹魏武顺了一个空酒瓶,装了大半瓶,
……
阎埠贵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拧开酒瓶小抿了一口,微眯着眼睛细细的品着,回味着,
过了一会,阎埠贵砸吧砸吧嘴自言自语道:
“这好毛台就是不一样,还自带羊肉味!这酒真不错,得留着慢慢品才行。”
曹魏武不知道阎埠贵的自言自语,要是知道一定会笑半宿,
曹魏武一进屋,见屋里的炉子正烧的旺旺的,
这秦淮茹真不错,那天之后曹魏武就把自家的钥匙给了秦淮茹一把,
秦淮茹把被子做完以后就自觉的给曹魏武打扫屋子,
秦淮茹也是坚强,就贾东旭没的那天哭的稀里哗啦,然后就没在哭过,
也许是因为有了依靠,而且还是钢铁一般的依靠吧!
曹魏武脱下大衣好整以暇坐在八仙桌前把大五四收进空间,
当看到空间内悬浮的小狸花猫时,狸花猫周身已不在冒绿光,
小狸花猫静静的悬浮在空间内树叶之上的水滴旁,
后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小猫整个大了一圈,
有近量尺长,同体的毛发油亮油亮的,
长长爪子,看着就非常锋利,
牙齿如同虎牙一般,竟然有近三厘米长,
下颚到肚皮的毛雪白,背上腿上头上的毛黑白褐三色相间,身子骨看着也非常健壮,
曹魏武心念一动,
小猫离开空间,嘴上还保留着龇牙的状态,
一出空间,小猫一愣,晃了晃小脑袋四下看了看,
陌生的环境,
带着疑惑懵懂看向曹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