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啊?”
“外面有个卖那个棒棒的,可以套在手指头上玩,还能吃呢,可好玩了,你给俺买一点吧。”
“那个怎么卖?”
“一毛钱一根,两毛钱三根,你来三根,给俺两根,给亮亮一根。”
“小气鬼,怎么才给亮亮一根啊。”
“给他一根就行了呗,不给他肯定哭,怪可怜的。”
“俺才不哭呢,你们不给俺买,俺让俺爸爸妈妈去给俺买。”
“那俺傻哥买了给你你要吗?”
“要啊,给吃的俺凭啥不要。”
萧长风摆手跟三个喷射战士打了招呼,又意外的看了一眼坐在帐篷门口对里面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王万成几人,最后阴沉着脸带了两个孩子去了外面。
买了两块钱三十根一米左右的米花棒子让孩子们在车上吃,又等来魏长风跟看守舞台的刘斌换岗,然后萧长风沉着脸开车离开了黄历衡家。
王万成家还是那么扎眼,盖这么好的房子却整天不着家,看得出来这家伙是真的挣到钱了。
两条凶猛的大狗张嘴扑来,萧长风一脚一只,两条狗呜咽着逃离再无刚才的嚣张,新潮的十字锁,这玩意估计不便宜,可从没有人告诉鼎鼎大名的三蝲蛄这种锁除了不防盗其他人都能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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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装修看似不错,可来自平行世界的萧长风,却觉得这种要不黄不拉叽要不绿了吧唧的破烂装修丑的要死。
萧长风可不是来参观学习三蝲蛄家的建筑风格的,一路走来,厨房,厕所,暖气片,下水口封住,所有走水的管道依次打开,来自水塔的巨大水压让王万成家里就像多了一个小瀑布一样嘈杂。
一个半人高的保险柜被萧长风顺手收了起来外,萧长风还戴上手套贴心的为老王打开了楼下的门窗。
天空又下起了雪,王万成和几个小弟依旧在旁若无人的谈论着帐篷里的姑娘们,不少人认识这个大混子,所以没人敢起来说什么。
“走吧,先去舞厅,晚上再来黄三儿这边吃点东西,老子这八百礼金可不能白拿。”
“三哥,黄三儿家这烟酒可不错。”
“一人去搬两箱,正好过年给弟兄们发点年货。”
闯进当库房的小屋搬了东西就走,主人喝的烂醉如泥,谁都不敢出来拦。
“三哥,这八百礼金可没白花。”
“还差远了,晚上换个大点的车来拉。”
“三哥,这边唱戏的姑娘们也漂亮,晚上我们哥几个跟她们好好认识认识?”
“认识呗,谁特么拦着你了吗,正好老子的舞厅开业还没找到几个合适的姑娘,没想到黄三儿这边找来这么多,这货特玛的简直是老子的福星啊,你踏马还傻愣着干啥,给老子上车!”
旁边的女人被骂了也不还嘴只是面无表情的打开了车门,她依旧是跟来时一样一言不发。
晚上三蝲蛄果然带着人又来了,外面的人看表演他们也过去看,看到有女孩子们上场就喊骚话:
“脱一个!”
“对,脱一个!”
“俺们花钱可不是来看你们瞎蹦哒的。”
女人们被吓的六神无主,好好的阵型全乱了,此时正好里面的人来喊吃饭,萧长风立刻喊话停止表演跳下了舞台。
黄三儿下午酒醒后已经被气得半死,此刻听到三蝲蛄又带人来闹事,抄起一个折凳就跑了出来。
“三蝲蛄,老子特妈的是中午给你脸了是吧?”
阿文和阿强要跑回屋取东西,结果被海哥拉住小声说道:
“唔好搅出人命。”
说完三人也去抢了折凳往外面跑,可他们出来却看到萧长风拉住了黄历衡:
“黄哥,我看到刑叔又来了,让他走。”
黄历衡轻轻皱眉后立刻点头跑向了刑所长,这年头打架斗殴确实没人愿意管,可公安在场却作壁上观也是绝对行不通的。
刑队长也知道自己在这边只会碍事,三蝲蛄中午拿东西耍流氓他也听说了,他有办法吗,人家大不了把东西拉回来,说话又不犯法,所以他还真没办法把这些小混混怎么样。
就算说他们寻衅滋事关他们半个月又能怎样?人家去看守所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可能比回家都亲切,这也是他们这些人有时候最无奈的地方。
刑所长推着自行车扭头就走,萧长风却扭头迎向了三蝲蛄他们,晚上三蝲蛄带的人更多,这次足有小三十个小混混。
他确实是来者不善,既然本来就有仇,中午又闹了那么一出,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打算趁着过年把黄历衡解决了就完了,一劳永逸,而且听说黄三儿回来可带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