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婴大父慈和的摸了摸男孩的辫子,然后颤颤巍巍走到陈安世身旁请罪:“陈亭长,她们两个也算是我家的亲戚,她们两个自小被双亲溺爱,养成了胆大包天的性格,刚才月牙的话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陈安世忙扶住他眼中的“老狐狸”客气的说:“伯父见外了,那是他王家不会教女儿,和你老人家有什么关系呢,我也不会和她一个小辈计较的。可,毕竟她们姊妹把安君她们打的不轻,尤其是李衍,鼻血都流了出来,还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那,衍儿,你说该怎么办?”满脸为难的李婴大父看着李衍问。
心中不悦的李迎瞪了一眼想要觊觎张越的王家大姊,随后移了一步挡住李衍说:“大父,你问衍儿有什么用,又不是衍儿伤了人,你也该问她啊!”
李婴大父摸着花白的胡须睨了一眼不识趣的李迎,但碍于张越可能就是下一任里正,只得转身对着王家大姊叹着气说:“月儿,你说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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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父,我…我愿意带她去杨医匠那里看。”王家大姊妥协着说,她打算借这个理由把李衍骗到河伯祠那边再教训一顿,就不信敲不碎这个硬骨头。
李家三姊妹听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陈安世。
陈安世瞥了眼可怜兮兮的李衍开口:“既然你说可以带李衍去看,那我就跟你们一起吧,也算给你们做个证人。”
“这…这个我身上没有钱,我阿翁、阿母下地收粟去了,得等到他们回来。”心虚的王家大姊连忙改口。
陈安世听后知王家大姊也不是真是去带李衍去看伤,便妥协说:“既然如此,我就先带李衍去看伤,到时候我会让杨医匠写个凭据拿给你的阿翁。”
王家大姊闻言看了看李婴大父,李婴大父轻轻点了点头,她也只好应了下来。
陈安世见状让围观的人散开,然后在李婴大父和王家大姊离开后问李衍何时去。
还未等李衍回答,李兴拿着已经擦干净的木钗交给李衍说:“姑姑,你去吧,我会看好昭儿的,我们会好好的跟着安君姑姑、迎儿姑姑的。”
李衍接过木钗后,温柔的揉了揉李兴的小脑袋,然后抱起搂住自己的腿的李昭讲:“陈亭长,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事,还是不要去了。她给不给我看伤无所谓,反正我阿母、阿翁不会轻饶了她的。”
“行,你要记住一句话,有仇不一定要当场报。如果不是你的两个阿姊来的及时,你可是要吃大亏的。”陈安世说完,又匆忙去了别处,秋收时,他每天都需要在柳河乡上的五个里种来回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