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容回头看了眼扛着铁铲离开的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弯着腰把李建夫妇合葬的坟上的青草拔掉,然后恭敬的给坟茔里的其他老坟磕了头、拔了草。
太阳从田野中升了上来,薄雾慢慢散去。
李安容望着远处的孤坟,骑上马去看李安平。
“次兄,阿姊病了,她以前最粘你了,你可要保佑她早日痊愈。你还记得迎儿吗,她今日就要订婚了,是和张越,张越小时候还和你一起玩过呢。我们都很
田野里的雾要比五井里浓上一些,李安容望着不远处的坟茔,翻身从马上跳下,牵着马慢慢朝前走去。
太阳还未出来,聚在草尖上的露水沾湿了李安容的衣角,方头履踩在青草上的“沙沙”声响惊飞了栖息在坟茔后方的桐树上的麻雀。
马儿似乎感受到了李安容的悲伤,它晃了晃长长的棕色鬃毛,用额头上的白斑蹭了蹭李安容的胳膊。
李安容回头温柔的拍了拍马儿的脑袋,一人一马停在一个立着墓碑的旧坟前。
“阿母、阿翁,阿姊病了,她吃不下去饭。你们能不能给她托个梦,劝她好好吃…饭,她最听你们的…话…了。”李安容跪在长了一圈青草的坟前,趴到木碑上低声抽噎。
在附近干活的中年男人听到动静后,举起手中的铁铲壮着胆往李家的坟茔走去,在看到是李安容后心里猛松了一口气,继而又叹着气离开。
李安容回头看了眼扛着铁铲离开的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弯着腰把李建夫妇合葬的坟上的青草拔掉,然后恭敬的给坟茔里的其他老坟磕了头、拔了草。
太阳从田野中升了上来,薄雾慢慢散去。
李安容望着远处的孤坟,骑上马去看李安平。
“次兄,阿姊病了,她以前最粘你了,你可要保佑她早日痊愈。你还记得迎儿吗,她今日就要订婚了,是和张越,张越小时候还和你一起玩过呢。我们都很